要不大儿整天愁眉不展,说是不能做官让她享福,说的她的心都跟着难受。
所以,无论如何,现在都不能回陈家村。
“身体不好吗?”顾芯语转头,“小天,去,将邻水县最好的大夫请来,给陈大人的大哥好好看一看,有病要抓紧治,不要耽误了,也免得影响了陈大人的官名。”
崔氏脸色一变,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大儿子什么毛病都没有。
能吃能喝,还能睡的。
这让大夫来看病,那不就漏了馅儿坏了菜吗?
她赶紧从地上站起来,壮着胆子拦住小天,“请什么大夫?我们也没有银子。”
顾芯语依然笑意盈盈,“你不用担心,请大夫的银子我来出。”
“非亲非故的凭什么?”
崔氏是个极度自私之人,所以,对于这样的事情,肯定是不理解。
“你错了,不是非亲非故,陈大人目前也算是我的属下,我有这个义务去照拂他,你要知道今年邻水县是准备作为典型推出的,假如真的出了纰漏,陈大人是要被杀头的。”
崔氏大惊失色,嘴巴张着,愣愣的看着顾芯语。
顾芯语心里觉得,虎毒不食子,虽说人难缠,但是对儿子,也是有着慈爱之心的。
心下也感觉甚是安慰。
但是下一刻的崔氏,却让顾芯语将手里的茶盏狠狠的摔在地上。
因为此时的崔氏一惊之后,随即竟然面露喜意,急促的问:“那陈清被杀头之后,我的大儿是不是就能接着当县令?”
“啪......”
随着茶盏的应声而碎,李大人气的站起身子,连连摇头,甚至都不去看崔氏一眼。
这时候的顾芯语看了一眼崔氏,还有一直默不作声的陈宇。
真的再不想再和这个无知而又丧尽天良的妇人说下去了。
从来就没有见过偏心眼偏到这样的。
听说儿子被砍头还高兴。
还异想天开的想要另一个儿子接替被砍头儿子的官来当,真是想当官想的都疯了。
“不能,不但不能,还要满门抄斩!”
顾芯语斩钉截铁的说道。
“凭什么啊,陈清的事跟我们陈家有什么关系?”
事关生死,崔氏的泼辣劲上来了,不管不顾的说着。
“没关系?没关系你为什么住在这里?”顾芯语真的觉得自己干嘛要在多说那一句话呢,应该马上走人,而不是在这添堵,她喊着小天还有旁边站着的几个衙役,厉声道:“将这个和陈大人没关系的妇人给我赶出去!”
衙役当然马上上前,对着这个让人讨厌的崔氏,高高的举起了手里的水火棍,况且,虽说是顾芯语这个女人下的命令,但是顾芯语却是大周朝唯一穿着御赐官服的女人。
据说,这官服是宫里最好的秀衣宫绣出来的,没看一走动,都带着金色的光芒吗?
那是因为连线都是用金丝绣成的。
当然,除非必要,平常的时候,顾芯语可是不穿的。
傅殊知道她爱金子,爱银子,可也没必要将金子都贴在身上呀。
此时的顾芯语是负手而立,在加上这明晃晃的官服,还别说,把崔氏吓得不敢在说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