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症伤不起啊!
只揉了一只脚,她另一只脚难受啊。
骆诚挑着眉尖,“你刚才不是说,不要揉吗?怎么又要揉。”
“好事成双懂不?”李娇娘将脚伸进他的怀里,“这只。”
骆诚看她一眼,用力一揉。
李娇娘无语了,“再揉脚断了!”
“……”
。
荒地那儿,骆福财一直忙到鸡叫二遍,他才收手。
看到完全没有杂树根和荒草根的田,他满意地吐了口气。
“大功告成!”又自言自语道,“今天吃得苦中苦,他日定做人上人。明天我学了那骰子听音术,何愁发不了大财?哈哈——”
。
次日天微亮,李娇娘和骆诚就起了床。
接着,西侧间屋里的钟氏骆孙氏春丫,也起了床,走出了卧房。
李娇娘开了后门,往院中看去,只见骆福财,仍就睡在木板上,没有醒呢。
钟氏一脸的愧疚色,走上前轻轻喊着他,“福财,福财,春宝他爹?快醒醒,天大亮了呢,太阳快出来了。”
侄子侄媳两口子都起了床,这个做长辈的还在睡,钟氏觉得丢人。
骆福财将活儿全干完了,当然睡得惬意了。
他嘟囔着道,“别吵我,昨晚累坏了,我再睡会儿。”还打了个大哈欠。
“尽做梦了,你昨晚哪里做事啦?莫不是又梦到了赌?”钟氏感觉好丢脸,不想跟他说话了。
只有李娇娘和骆诚,相视一眼。
大家匆忙洗漱后,就各自忙开了。
钟氏做饭需要时间,所以,李娇娘和骆诚春丫骆孙氏先去了田里,等钟氏的饭做好,再回来吃。
这样的话,节省时间。
到了地里,看到大变样的田,春丫惊讶得睁大了双眼,“咦,怎么回事?”
骆孙氏一拍大腿,“唉呀,都翻完了呢,可太好了。”她就不用再拿钉耙干活了。
春丫疑惑地看着李娇娘,“娇娘姐,莫不是你和骆诚哥,大晚上的也翻地了?”
李娇娘笑着道,“不是,我昨天都累坏了,挨床就睡了。这些呀,是六叔干的,他连夜翻整好的。”
“啊?我爹?”春丫惊讶得眼珠都要瞪出来了,“不会吧?”
“你这孩子,你爹爹勤快,不是好事吗?”骆孙氏感谢儿子连夜劳作,让她今天休息一天。
“奇怪,爹爹几时翻的地?我怎么不知道?”春丫挠挠头。
李娇娘笑着道,“起初我也不知道呢,半夜睡醒了我出来透气,发现地里有个人在忙着,我好奇呀,就走过去看,才知道是六叔呢。”
春丫笑着道,“难怪我爹说忙了一晚累着了,这会儿还不肯起呢,原来是来翻地来了。”
“啊,那就让他睡吧。”李娇娘笑着道,“咱们现在,只需检查下田里有没有遗漏的草根和树根,呆会儿骆诚哥要犁地了。”
“好呢,今天的事情简单。”懒惰的爹变勤快了,春丫也高兴了。
她兴冲冲抓起铁锹,一块地方一块地方的,挨着找了起来。
骆孙氏小声嘀咕着,“哪有草根啊?看不到嘛。”
她拎了把钉耙,在田里瞎晃着。
李娇娘笑着对骆诚道,“想不到,能提前完工,我在地里检查,你去牵牛儿过来。”
“好。”骆诚点头,往项家借牛儿耕犁去了。
田里确实没有多少草根树根,几个人检查完了,骆诚的牛儿也赶来了。
他带着牛儿在水沟边吃了些嫩草,然后才给牛儿套上犁具。
李娇娘前世的时候,在乡下见过这种古老的犁地法。
不过,那是她小时候看过的,多少年后,又看到了,她觉得很是新奇。
那种犁具,就是放大了的铁锹,人扶着扶手压着重力,牛儿在前面拉着。
犁具经过的地方,泥土全翻开了。
翻松的土,厚度有二十到三十公分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