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飞喝得高兴,嚷着道,“是呢,骆东家没醉呢,还能再来一坛,酒……酒呢?酒……”
赵琮将西门飞的袖子拽住,沉声道,“西门先生,咱们比过拳脚功夫,比过箭术,好像还没有比过赛马,不如,赛马去?”
听说要去赛马,西门飞的酒立刻醒了大半。
他的箭术精湛,但他的马术,却是一般。
赵琮主动要赛马,莫非马术一流?
虽然他脸皮厚,一连输给赵琮两次他也不觉得丢人,但再输一次的话……
那就有点儿丢人了。
不比不比,打死也不比赛马。
西门飞晃晃悠悠站起身来,“我……我我我头晕乎乎的,骑不了马,我得回去醒醒酒,我好像醉得很厉害呢。”
说完,摆摆手,装着醉酒的样子,摇摇晃晃走了。
赵琮又望向其他人,“桌子该收了吧?分粮食的人来了,都不去帮下忙的?对了,晚饭后发红包,表现好先发。”
金主开口,没人敢不听。
其他坐着闲聊的人,赶紧着站起身来,“小公子爷,这就收拾起来。”
动作一个比一个快,就怕自己的表现,被人比下去了。
春丫也拉着向二宝,悄悄离开了。
虎子和胡安,更是溜得贼快。
于是,收桌子的收桌子,扫地的扫地。
最后,就剩下骆诚这一桌没有清理了。
喜梅还等着赵琮再赏下红包呢,笑着道,“骆东家,这桌子该收了,你还要喝酒的话,可以回屋喝呀?”
那屋里装扮得多好看,那么多吃的摆上了,不回去看看?
赵琮跟着说道,“对对对,爹,回屋喝酒吧,他们要清扫地方了。”
李娇娘扬眉,看向赵琮,这孩子今天的话,好像特别多呢。
“嗯,该散席了。”骆诚揉了揉额头,站起身来,手里拎着一坛子酒,往他和李娇娘住的小院走去。
赵琮吐了口气。
终于走了。
李娇娘对大家吩咐了几句后,跟上前来搀扶骆诚。
“又没有醉,不用扶。”骆诚挥挥手。
“是是是,没醉,我就想扶你走走。”李娇娘笑着道。
两人并排走着,回了小院。
李娇娘从荷包里,摸了钥匙开正屋门,接着,开卧房门。
看到眼前的景象,她呆住了。
她走错了吗?
这是……喜房?
她回头看看身后,没错呀,是她和骆诚在庄上的卧房。
骆诚也惊得呆住,他惊讶地看着眼前一切,“娇娘?怎么回事?”
李娇娘摇摇头,“不是我,我不知道。我们一早出门到现在才回来,我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
“那就是咱们的儿子准备的。”骆诚忽然一笑。
李娇娘恍然,“难怪呢,他刚才不停地催着大家快离席,他可从没有这么赶过人,他一直喜欢人多。”
还将她的钥匙要去过,她还纳闷呢,要钥匙做什么,他说是想到一本收放在她屋里,他来取,她就给了钥匙。
原来是布置屋子。
那也不能布置得喜房一样啊,王八孩子!
骆诚放下手里的酒坛,将她的肩头板正过来,目光一瞬不瞬看着她,“……娇娘。”
李娇娘抬头,“嗯,什么事啊,骆诚哥?”
骆诚深吸一口气,浅浅含笑,“生辰日快乐。”
李娇娘,“……”她抿唇而笑,“嗯,多谢。”
骆诚,“……”就这?没话说了?他忽然觉得嗓子干哑,“……娇娘。”又低低喊了她一声。
李娇娘被他瞧得脸色腾地通红一片。
她轻咳一声,讪讪说道,“口渴是不是?我给你倒茶水去。”
她推开骆诚,往桌边走去倒茶。
骆诚将她拉了回来,“我不渴。”手将她的腰身搂得紧紧的。
李娇娘紧张得内心狂跳。
骆诚忽然俯下身来,吻上她的唇。
李娇娘:“……”
他不是第一次亲她,李娇娘没有特别激动,但这会儿是大白天,再说那门还开着呢,这庄上可有百十号人,随时可能会有人来!
骆诚发现她不太专心,黑着脸道,“三心二意!”
惹恼他的下场是,更加的攻城掠地。
李娇娘气笑了,“别……别闹,大白天的。”
骆诚不理会,继续。
李娇娘用力推开骆诚,沉着脸道,“晚上……晚上随便,现在别闹了,差不多够了。”
再亲下去,嘴唇肿了,她还怎么见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