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庆祝下。”骆诚也高兴,“我带回了一只肘子和一壶酒,一起吃。”
其实他在外面时,被赵琮赵圭赵士程拉着已经吃了酒饭,不过他担心李娇娘没吃,又带回了肘子和酒。
没想到,李娇娘也点了菜。
见李娇娘晚上高兴,他还是陪着她吃了一些。
两人吃着,说着今天的事情。
骆诚说起了他今天见到的几个学者。
他对听讲学没什么兴趣,不过,见赵琮赵圭赵士程他们三人喜欢听,他也陪着听了一天。
也认识了一些人。
有些人似乎认出了他,问了些他不爱听的事情。
这些事,骆诚没有对李娇娘说。
因为李娇娘正高兴着说着她的事情,骆诚不想破坏她的好心情。
李娇娘也没有说被秦琳儿针对的事,只说了靠着大家的团结,赢了比赛。
秦琳儿约她五天后再赛一次。
“到时候,我一定去看你比赛。”骆诚笑着道。
“好,我等着骆诚哥去看我比赛。”李娇娘笑道。
她将那一百两金子,递给骆诚看。
“太后今天倒是大方,赢的一方有十六人,一人百两金子。”李娇娘笑着道。
骆诚看着那十个大金锭,眼中露了抹嘲讽。
“骆诚哥?”李娇娘轻轻喊着他,“这些要不要换成银票?”
骆诚回过神来,“不换吧,留着镇镇宅子。”
李娇娘笑着道,“好呢,留着镇宅子,金的银的滚滚来。”
吃着饭,李娇娘又说了赵士程母亲送礼的事情,“明天我去赵大哥府上做客,唐姐姐约我赏花。”
骆诚扭着头,看那几块料子,忍不住莞尔一笑。
他今天遇到赵士程母亲,赵夫人说,承恩伯府上新得的贡品锦缎,有两块杏色的柔软料子,适合做婴儿服,一会儿会送来他家里。
又说,他和娇娘成亲早,圆房早,一定比她的儿子儿媳先得贵子。
没想到,赵夫人马上就送来面料了。
“你笑什么?”李娇娘见他盯着两块面料傻笑着,忍不住问道。
骆诚回头过来,眉眼含笑问着李娇娘,“娇娘,你知道这是什么布料吗?”
李娇娘喝着汤,眨了眨说道,“贡品啊,上好的云锦。怎么啦,我说得不对吗?”
“是用来做婴儿服的。”
“咳咳……”
李娇娘将汤呛着了。
她以为没婆婆日子得过舒心,不会被催生子,没想到,半道杀来个赵夫人。
瞧这糟心的事!
赵夫人您还是关心关心您儿媳妇唐婉的肚子吧,她的肚子就别关心了。
她不会这么早生孩子的。
骆诚忍着笑,“怎么,不对吗?”
李娇娘黑着脸,“……”
不想跟这男人说话了。
她以为他是个木头,啥都不懂的,现在是啥啥都懂了?
圆房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哪来的婴儿?
日子还远着呢!
……
吃好饭,洗浴后,就是二更天时间了。
李娇娘一饮酒就醉,一醉就成泥。
骆诚将她叠成什么样,她就是什么样。
“再叠叠叠腿就断了。”李娇娘嘟囔着抱怨。
这尼玛是哪儿学来的W势!?
李娇娘羞愧得酒都醒了大半,瞪圆了眼睛看着骆诚。
骆诚:“……”他挑了下眉毛,“娇娘?不舒服?”
醉生醉死啦!
李娇娘无语子,除了那啥的,太难为情了!
实在是,帐子外头的烛火太亮,一些尴尬的部位又照得太明显。
李娇娘叹气,刚才忘记提醒骆诚吹烛火,这会儿他俩又谁都不想去了。
“没……没呢……,只是……,不习惯……”
李娇娘忽然好笑,她一个现代人,居然还不好意思了?
一闪神,骆诚将他翻了个面。
她又成M形。
李娇娘:“……”
……
李娇娘如今,过的日子可谓是养尊处优。
吃饭有人做,衣裳有人洗,酒扫有人做,出行有人赶车,如今头发也有人梳了。
劳动少,昨天稍稍一运动,今早她就起不来了。
骆诚给她揉着胳膊和肩头,说道,“你如今活动少了,就会显得累。”
李娇娘表示赞同。
“嗯,是得多活动活动。”
然后,骆诚将她翻了个面。
李娇娘惊悚了:“……”
这尼玛她不要这个活动啊!
……
上午过半,李娇娘带着无霜去了承恩伯府。
唐婉看到她,一直眉眼含笑。
李娇娘拉着她的手,笑着道,“瞧瞧,日子过得舒心吧?这扬起的唇角就没有挂下来。”
唐婉歪着头,看着她,笑道,“我是笑你,你扯我做什么?我婚前婚后都一样啊。”
一样个鬼,婚前瘦一些,婚后的脸颊明显丰了一圈,可见赵士程待她极好。
“笑我什么?”李娇娘没好气道。
她日子过好了,竟拿她取笑了。
唐婉眨眨眼,指了指李娇娘的眼帘下方笑道,“眨眨,晚上干些什么了,熬夜熬得眼睛都有了黑眼圈。”
熬夜干嘛?
骆诚要造小人儿!
李娇娘干干咳嗽一声,“没干啥,这几天干着做针线,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