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看着站起来走路的猪，无语的呦呦叫了几声，猪摸了摸鹿头，看了眼鹿受伤的腿，将鹿扛在肩上。

“不晓得。”

乌鸦听到猪突然说出的几个字，嘎嘎笑了起来。

它们三个已经走了一段路的，它们能听懂乌鸦说的语言，猪甚至能模仿出来，那学习起来自然如流水一般顺畅，更像是记忆回想起，乌鸦教什么，猪便想起什么。

鹿还是只能呦呦呦，听得懂，但说不出。

但猪已经变异的蹄子都可以抓握，后肢都可以站立了。

“我们……”

“我也不知道，也许一直向着远处，总会有答案。”

瞧见猪慢吞吞的看向自己，乌鸦悄悄转了转眼睛，它自然知道猪想问什么。

它在等。

它们从白天走到黑夜，又到白天，期间有什么动物来，也被猪吃掉了。

鹿忽然开口：“呦呦呦呦呦？”

乌鸦：“我听不懂你呦什么玩意儿。”

鹿：草（不是）

乌鸦眼睁睁的看着猪一路吃一路进化，看起来就是个结实的猪头人了，再吃下去，它要怀疑猪是不是有可能长出来翅膀了。

“呱了，发生什么事了？变天了？”

乌鸦困惑的抬头看向天空，猪和鹿也跟着看向天空，可是天气晴朗并无变化，猪终于问出了完整的问题。

“我是谁？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

“我怎么他娘的知道？疯了呱了，真出变故了？”

乌鸦神情激动，四处张望，它看了眼鹿，立刻又看向猪。

“我们去树顶，你看看有没有想去的方向！也许会有你要的答案了！”

它们找了个又高又粗的树，猪爬到接近顶端的位置时就不敢接着爬了，此刻已经有近二三十丈的高度，刮起风来摇摇欲坠，但它看着远处的景象，瞪大了双眼。

远处有数不尽的山河跌宕，有鸟雀遨游天际，云霞漫天。

“乌鸦…”

猪激动的看向乌鸦，乌鸦淡定的翻白眼。

“你别忘了正事儿啊呱。”

猪又扭过头深深看了眼那边，才开始四处张望，终于到某个方向的时候，猪脸变的困惑凝重。

等三个动物到那里时，看见一个长着驼鹿大角的草坨，草坨上有个白色的蛋一动一动。

乌鸦表情诡异，猪看到那个蛋后表情也很怪，迷茫又纠结，乌鸦搡了搡它，猪也不自己过去，紧紧揪着乌鸦的一只翅膀，慢慢往过挪。

等靠近了，才看清草坨下有张苍老的脸，嘴巴张成诡异的角度对着那个蛋一咬一咬，而那个蛋上也流出了白色液体，但液体并未滴落。

乌鸦推了推猪，“用个树枝挑起来它头发，看看脸。”。

“你怎么不挑？”

然后猪就看见乌鸦翻着白眼动了动自己翅膀。

挑起来只看一眼，鹿和乌鸦立刻转过了头，猪表情难看，但还是仔细观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