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祖先,在创造的词语中,有一些词语既生动又形象。比如“见钱眼开”一词,把见到钱时的表情,刻画得淋漓尽致。
有一首歌的歌词,是这样唱的:钱呀钱!你是杀人不见血的刀。有人为你卖儿卖女,有人为你去坐牢……
的确,世人就是这么现实。为了钱,有的人杀人放火都敢做;有的人铤而走险,贩卖毒品,残害生灵。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却万万不能!这是很现实的东西。
所以,古人就告诫我们: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血汗之钱,吃之又香,用之安稳;不义之财,吃之惊心,用之提心吊胆。不过,每个人为了生活,都要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财富。天下不会掉下馅饼的。正如俗语所说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却说,王婆见到桌子上白花花的碎银,她估算足有十两之多。她也不想那么多了,立即眉开目笑,连忙说:“好说,好说!不知冯夫人要老身怎么做?”
冯氏说:“这钱,您老权且收下。奴身就是知道你王婆的能耐,才找上门来的。只要王婆一开口,没有说不成的媒。所以,此事有劳您走动撮合。事成之后,奴身焉敢相忘,必重金相谢。”
“冯夫人尽管放心,凭老身这三寸不烂之舌,世上没有我王婆说不成的媒。不过,夫人行事务须谨慎,不可走漏风声,如被万老爷知晓了,于你于我都不利。到时候,我们可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王婆放心,奴身晓得。”
冯氏说着,满心欢喜地走了。
说实在的,谭浩早就窥视隆盛庄的庞大家业,也探得冯婉娘的风骚和卞翠容的容貌,只苦于无缘相会。王婆的到来,无异于天降瑞雪,地长甘草。他喜不自胜,正所谓正中下怀。
他心想,我谭某正苦于无缘相会。不料,此媒却说上门来。正所谓送肉入嘴,何乐而不为也!一个有情,一个有意。自然是一说即合,拍板成交。
第三天,果见王婆来了。冯氏瞥见,忙迎上楼去。开口便问:“那事如何?”
“世上没有难倒我王婆的媒。想那谭浩,亦是风流人物。这样的喜事美事,何愁不成!老身以言相约,明日晌午,到我家来。冯夫人便可去同他一会。”
冯氏听说,自是喜露于色,千恩万谢。
约期已到,冯氏刻意打扮一番,早已在王婆家等着了。两人正搭讪之际,谭浩应约也来了。
冯氏的灵魂,早已被他勾走了。两人略一寒喧,冯氏早已按捺不住了。王婆把他们带到楼上,说:“你们慢慢的聊,我在下面把风。”说着,知趣地下楼了。
在这两人世界里,冯氏哪顾得害臊,她的春情,早已按捺不住了,一头扎进谭浩的怀里。两人你贪我风骚,我爱你风流。一阵抚摸搂抱,便入正题……
如此数日,王婆的家,便成了这对狗男女,偷情作乐的地方。冯氏享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快活,脸上的忧愁不见了,整天似春风满面,欢声笑语,活泼得像个二八少女。
冯氏情绪上的突变,二房卞氏看在眼里。她心下竟自疑惑:“如此数日,大姐不带奴婢,孑然一身,晌午便走,临昏方归,究竟干什么去?”
这一天,冯氏风雨无阻,又到王婆家去了。卞氏为了探知真情,她打扮成一个村姑,也尾随而去。躲在王婆家对面的破瓦房里,想看个究竟。
冯氏后脚刚跨入王婆的门槛,谭浩随后也到了。
卞氏看得清楚,大为震惊:“原来大姐躲在这里偷汉子。怪不得如此数日,像变了个人似的。”看那男子俊貌风流,实属少见,心下暗自猜测:“此人莫不是‘小潘安’?怪不得大姐为之动情,就连我也不能自己了。”
卞氏和冯氏平素里合得来,经常凑在一起,开开玩笑,谈天说地,打发无聊的日子。
这日夜饭后,卞氏来到冯氏的卧室,找她聊天。冯氏一团和气,自然是让座献茶,好像心情很开朗的样子。卞氏半开玩笑的说:“古人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大姐这几天容光焕发,穿戴入时,时时活泼得像个小孩。以前可是愁眉苦脸的。告诉我,究竟有何喜事?”说着,目不转睛地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