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的两节螳螂刀是在刀斩之位,斩断即到了奚婷手的位置,如果是直来直去的进攻或可还有所防备,但是因为螳螂刀不是直刀,即便是两节也各带弧度,所以走的不是直线。
一臂的距离根本就做不出反应,断刀太快了还好是在奚婷面前打了个叉,大小有异吧先后从面前飞过,小丫头也是头一次经历这中场面惊讶还不够呢,哪还防得了飞过来的战镰,关键时刻还是刘成风窜了出来。
当然,除了刘成风的反应灵敏,应该这一切吧是纯属意外,正因为是意外吧让在场众人始料不及。
黎豹上场之后,徒勒尔娜也不甘示弱,这场上四个人对打,时而聚时而分的并不是特别混乱,并且大部分是二对二的格局。
奚婷的武功,应该能和阿布托抗衡一段时间,有了第一次的教训我即便不用兵法诡法,找个时机动用真气,也还是有取胜的可能。
而黎豹的武功呢是败刀诡剑的门外汉,只会一些皮毛,要是跟秦珍珍配合能打出一些完整的招式,并且也相当厉害。
但是此刻,在刚看完瓦徒勒与刘成风对决之后,秦珍珍还不敢轻易上手。因为瓦徒勒的武功高深莫测,在这样人面前最好公平对决,真要是以多欺少的话,瓦徒勒在有了借口以势压人,事情会变得很麻烦。
所以说上去一个黎豹就够了,你徒勒尔娜不是也跃跃欲试吗,二对二也算是公平合理。
而这四个人在场上一打就分出高低了,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反正阿布托也是为人正直吧绝对不会找软柿子捏,所以他把主要的目标放在了奚婷身上,估摸着黎豹和徒勒尔娜武功差不多吧应该自己的小姨子,略胜一筹,只是时间的问题实在不行,我还可以帮她一把。
应该奚婷呢也是同样的想法,所以说四个人虽然变成了二对二对打,确有齐头并进也有穿插,不光各打各的还都照应着同伴。
黎豹并不知晓回旋刀法与败刀诡剑的关系,打着打着便想要败中取胜,徒勒尔娜也是看得真切一个勾手回旋,螳螂刀出手绕过大师兄身后就向黎豹飞了过去。
奚婷呢是个非常有孝心的女孩,这可是把自己抱大的人,怎么能让他受一点伤害呢并且豹叔上来也是为了帮我,我和阿布托之间就差豹叔那一点功夫,但是现在胜负已不重要,不要中了对方圈套才好,所以连忙追过去补救。
阿布托的反应也是非常快但是他误解了,一为奚婷故技重施要败中取胜,所以当奚婷转向黎豹的时候,挑手战镰也打出了回旋之法,但是他的战镰,是上下轨迹,取前位在奚婷的落点,距离要短一些,看着就像和螳螂刀同时出手一样,不过阿布托手下还是有准头的力道并不是特别大,想着让对方挥刀即阻为的是点到为止。
可是上下的轨迹看上去就比横扫的轨迹要厉害多了,只是一种错觉,就好像是直奔着奚婷飞了过去都不带打弯的,情况虽然危机但是这情形,不管是为了救豹叔还是败中取胜,都让人措手不及。
这时只有刘成风,不会让自己心仪的女人身处险地,应该苗草也帮不了第二箭吧,功随心发他打出了时领时不灵的混合功,夹杂着龙炎真气和少林武当功的灵猿通臂龙在田,双手砍柴刀飞出直奔阿布托的战镰就去了,生怕一刀拦不住战镰的弧线轨迹。但有一点让刘成风混淆的,他心仪之人到底是谁,难道有两个人不成不由自主的身法也跟了过去,因为当时的位置布局,刘成风出刀的对面,战镰过去之后正好是徒勒尔娜,因为四人是交叉的走位可正好刘成风和徒勒尔娜是在一条线上,只听当的一声火星四溅,一把砍柴刀拦下了战镰但是另一把,奔着徒勒尔娜就过去了并且速度飞快。
这变化太快了让瓦徒勒都大惊失色,我的女儿啊这距离,根本就无法营救,自己就是有在快的武功,也快不过飞到半场的砍柴刀,臭小子你敢伤我女儿。
徒勒尔娜也是吓得花容失色,臭小子这第二次了,三番两次的要置我于死地是吗,谁能想到啊在战镰之后还隐藏着砍柴刀这距离,这么快你让我怎么躲,干脆我也不躲了倒不如,你插死我得了,这心跳受不了。
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想不到,比刀快的还有气,若同上次一样一股气浪将徒勒尔娜往后推去她身子一仰,砍柴刀擦着她脸庞就飞了过去,好险啊成风哥我不玩了受不了这刺激,我要倒下了谁来帮我一把啊。
当然还是刘成风了在砍柴刀过后,取而代之一副长耳面容他的手,拦腰将尔娜抱起轻轻俯视着女孩也是松了口气,还好能救到,对不起啊姑娘,下次我再也不这样做了。
两个人的眼睛,若同会说话一般在交流,身体一同向后方轻轻的纵跃,徒勒尔娜感觉像是在空中飘浮一般她嚅动着嘴唇,成风哥,我跟你没完。
什么,刘成风好像听到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问出反正嘴是微微地张开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尔娜顺手一抛,一粒,两粒,三粒绿色的小药丸跳进了他的嘴里。
成风哥,吞下这药丸,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尔娜是你的人,你是我的人。
刘成风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凉爽酸苦的滋味已经顺着喉咙跑了下去,他站稳身形轻轻地将尔娜放下,但对方的手却还依旧勾着他的臂膀。
瓦徒勒第一个赶到两人身旁,这可怎么办啊他看得比上次真切,刘成风这一刀,即便是自己的回旋刀也可能会被打下,这小子武功这么高吗,反正不管怎么说我要将他纳入门中,或者家中,于是生气的指着对方:“好啊你个臭小子,敢轻薄我的女儿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嫁人啊,跟我回苗疆,如若不然,我们继续比试。”
被这一说刘成风连忙放开对方:“前辈,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不听不听就不听。”
接着众人也都赶到了身旁,奚婷有些气不过:“前辈,你搞清楚好不好明明是小豹子刀下救人,怎么能叫轻薄呢是为了你女儿的命。”
瓦徒勒摇摇头:“刀是他发出的刀,理当他来补救,再说了我们比试较高下分输赢,有没有拿救人做标准。”
单寻妃吸了口气:“徒勒兄你何必这么固执呢,输赢已不重要这现在的情形,有些以势压人啊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
瓦徒勒嘿嘿一笑:“嘿嘿就压你了怎么着,反正成风,要被我带回家,不然这打斗缘何而起啊。”
苗草盯着徒勒尔娜的手吃惊地问:“怎么回事,尔娜你手上拿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