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徒勒非常的高兴:“多谢多谢,其实时间不长,十多天吧连云山村庄,我们一起扫平了鬼村,并且还教了这小子回旋刀法。”
六不敬也满脸带笑:“可喜可贺啊喜手高徒又结为连理,徒勒兄一定要好好颇费一番。”
台下看客一听不少人都在拿白眼翻刘成风,个野小子有什么好的,身旁一个小美人不说又混上了苗疆高手的女儿,小痞子值得爱吗真是好白菜都让猪拱了,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瓦徒勒点点头:“理当破费理当破费,只要小女能够高兴,只是有一点这个小子学功夫不够灵光啊,日后诸位当多多帮忙才是。”
郑莹有些遗憾:“资质不错品性尚待教化,初出江湖不懂人心险恶,不过也正是难得之处,总之,徒勒前辈好眼力啊。”
“多谢,”瓦徒勒收住笑容转向莫不平:“那好不平世侄,就请出刀吧。”
对付苗疆高手,这回旋刀法也是早有耳闻的,莫不平不敢怠慢,右手脑后一抄拔出疯魔圆头刀:“徒勒前辈,在下并非有意得罪,只是这刀一出手既无所停,为得饮血宝刀,只有拼力而为了。”
“得罪得罪,”瓦徒勒也亮出了两把螳螂刀,刀走回旋掌中舞,就像拿着两把螺旋桨一般,一前一后拉开架势。
这应该是高手对决吧两个人,都深知对方功夫了得,并非是在耍酷,谁都想在气势上先压对方一筹。
当然谁也不会被这种气势所吓倒,莫不平双手执刀向日本武士一般刀挑前方,像是挑了个长的大拇指一般,认真也是代表着尊敬,看对方没有飞刀的意思,于是猛然间迈步前冲,云里穿,雾里纵,云雾之间似闪电,埋刀法,披荆斩棘。
原来莫不平的圆头刀并不是没有道理,而是增加了刀影的长度,尤其在日光十分充足的时候,他所舞出的刀花呢也非常的巧妙,动作不大只左一抖右一抖的,但是光影残留不消,左右相护像是两面光盾,在光影的掩护下后边的披荆斩棘才是攻击的刀法,有点像刘成风的左砍树右砍树。
瓦徒勒也不怠慢,看到对方进攻心里也有了底,野小子的左右砍树,但高手就是高手啊有光影做掩护,于是后退了一步说了声:来的好,拨云桨,回旋刀,扫清云雾见日端。
这两个人的打法,一个是舞出刀花光影之中暗藏杀机,一个是出刀不见刀刀不留痕中隐匿真章,应该说两种打法吧各有所长,两个人的功力也相差不多,但是头一次博弈精彩绝伦的同时,也要耗费些时间才能分个高下。
在经验上,瓦徒勒略胜一筹,他所对战的高手,总比莫不平要多些,最主要他曾适应过刘成风的快攻,虽然刘成风的功夫要差一些,但是野小子的速度无人能及,没有想到的是与一个低手对决,显然是帮到了瓦徒勒的忙,因为不知道疯魔刀法的路数,对方是一位的猛攻收不住手,刘成风也是一位的快攻毫不停歇,熟悉了这种打法,让莫不平的刀花光影完全的没了作用,应该说在两人的对战中是至关重要的。
莫不平披荆斩棘之后是横扫枯枝,卷地成风,刀挑华山,力劈华山,拦腰断木等等一招紧似一招的猛攻。
瓦徒勒是不急不躁一躲二闪回避着对方的攻势,左一挡右一格,两把螳螂刀随手回旋,慢慢的就掌握了对方的节奏,应该说对方的疯魔刀法,就是千变万化的砍柴功吧,带我伺机进攻。
这个时候莫不平就有些吃亏了,因为自己的猛,自己的刀影不能影响对方,而对方的无影刀,刀打回旋他始终找不到对方防守的位置,就是找不到对方的刀,尤其回旋不是硬拼,不是迎面挡正面架,而总是拨开自己的刀,就像是一把软刀,没有想到瓦徒勒的软刀,竟然这样有力,若是在不能一击必杀,自己的十八路刀法就要打完了,第二轮要是重复来过,自己的刀法还在这十八路之中,恐怕就是对方反击的机会了。
莫不平有些着急,为了不让自己的十八路刀法打完,避免破绽吧他开始重复路数,第十二路刀法时他就开始添加水分了,嘴里喊着抽刀断水,抽刀断水,抽刀断水,一把圆头刀也似在手中打着旋一般。
瓦徒勒边退边笑:“哈哈世侄,你这抽刀断水怎么打不完了,跟我的回旋刀法有些相似啊只不过,你是连同胳膊一起回旋啊。”
莫不平摇摇头:“没办法,前辈武功高强啊得着工夫,只要管用就不怕重复使用,既然前辈不耐烦在看我这一招直捣黄龙,直捣黄龙,直捣黄龙。”
瓦徒勒一边挡一边说:“哈哈其实世侄你错了,并非我武功高强而是有个本领高强的女婿,你的这种打法一味的猛攻,虽然凌厉吧但是和我的女婿有些相似,只不过你比他刀法多他比你刀法快,所以,我有所适应。”
莫不平有些奇怪:“就是那个野小子吗,他刚才竟挨揍。”
瓦徒勒有些尴尬:“呵呵挨揍嘛是他的特点,所以要找这样女婿啊面的女儿被欺负了。”
莫不平十分地敬佩:“想不到前辈,与低手对决都能找到自己可用之处,看来不平此战,定输无疑了这饮血刀,与不平无缘。”
就在这时山门处传来阴阳两声一语:“哼,什么人大胆,敢伤我武真门徒。”
这声音带着深厚的功力,震得在场所有人心闷气短浑身无力,耳膜都快要炸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