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黑衣女子细想,虽然没有准备但是真别以为我就怕了你吗,法宝在手有何可惧,对了这法宝,黑衣女子喊了声:“给他包扎一下,”接着,拨转马头冲着武兰花迎了上去,一手持剑一手托头:“拿命我拿你个头啊,看清楚了吗这是刘志,想要尽管来拿。”
武兰花本来是一刀砍下,但见丈夫人头连忙抽手回力,黑衣女子轻易的顺手一扬挡过长刀,两马相错顺势她的宝剑划过刀杆,武兰花也是有些分神,然后连忙一抖手,宝剑从臂膀划过。
二马盘旋黑衣女子大笑了一声:“哈哈哈,我以为武氏兄妹何等厉害,原来不过如此,知道吗武兰花,我其实早就看你不顺眼,若论相貌倒还有几分姿色,偏偏却没有个女人的样子,你不配呆在刘志身边。”
武兰花也不示弱,抹了下胳膊上的血迹:“不配又如何我和刘志是夫妻,倒是你,刘志武铮是你得不到的男人,将他们还我。”
“你,”一句话让黑衣女子十分的生气,没想到武兰花能出言顶撞,但很快地也就不以为然,没办法打不过人家,太当回事只能自己倒霉,反倒是坦然面对,凭借人头在手就是制胜的法宝,于是手提人头也摇了摇头:“我偏不给,得不到又怎样他们还不是葬送在我的手中。”
武兰花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将黑衣女子打跑,因为吕干需要时间,事关小生命的安慰急得武兰花大叫了一声:“岂有此理,妖女看刀。”说完,挥刀直冲。
黑衣女子连忙举起人头,但只觉寒风袭来,出刀太猛了她不顾及丈夫人头了吗,连忙的拨马就撤心里还有些不甘:“好你个武兰花简直的不识抬举,识相的赶快下马投降,如若不然,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话说得很硬,人跑的也快,她是要把武兰花带向令一处陷阱,所有的一切她都是有备之战,随行众多忍者武士和一些弓箭手也都跟了过去。
而这个时候吕干也在被一刀一枪两名士兵包扎伤口,武府门外也就剩下他们三个人,更多的官兵则是攻入了府内,看时机已到吕干忍住剧痛吩咐着士兵:“不要再包扎了快把我带到院墙那边,有我留下的伤药。”
两名士兵有些犹豫,吕干手指的方向并不是府内。
“听到没有忠心已表,日后定会得到重用。”边说,吕干一把拔出了一名士兵腰中宝刀:“难不成,你俩也想人头落地,背我。”
两名士兵连忙一个背一个托,把吕干带向了他所指的方向,吕干也是心急如焚,不住的用刀背敲打着两人:“快点,再快点小主人会扛不住的。”
来到了跨院墙外,也就是酒房旁的狗洞,吕干用手一指,赶快,把那块石头拿开,把葫芦给我。
两名士兵虽然有些好奇,但也不敢耽误,依法照做把大葫芦拿到了吕干面前,真不枉称铁腿葫芦干啊还谎称是来取伤药,我看应该是酒吧这么大酒味,可是剥开了葫芦二人一看就傻了眼,非常瘦小的一个男婴放生啼哭:“这谁的孩子你竟然用婴儿泡酒。”
“刘志之子。”
“啊,”
两个士兵还没来得及惊叫,就已经人头落地。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可哭不得啊小主人,我们走。”边说,吕干边捂住婴儿的嘴,接着另一手拿过枪士兵身旁的枪,臂膀缠绕拄在地上当作支撑,一瘸一拐的消失在夜色中。
另一边武兰花也是围着武府打了两个来回,可能为吕干扫清了障碍吧但最终,连人带马也是落入了一个陷坑之中,就是武府后门街道上,一个巨大的陷坑,被坑底尖桩所刺,火凤凰当即毙命,作为一匹战马来说是武将的第一生命,它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也算是死得其所。
对于武兰花来说火凤凰更像是她的战友和好友,眼见好友毙命当然痛心疾首,挥舞着长刀插入坑壁就要跃上搏杀,但是坑上边弓箭暗器齐发,武兰花身中数箭也没能跳上坑面,黑衣女子翻身下马走到了坑边,看着坑底之人得意地放声大笑:“哈哈哈,怎么样,跟我斗,这就是你的下场,我看这里也挺不错的有良驹相伴,你虽死无憾。”
武兰花横刀怒指:“妖女,还我刘志。”
黑衣女子勃然大怒:“执迷不悟,死到临头还垫着跟我争,哪里还有刘志早丢的不见踪影,若是你能爬上来,或许我还可以帮你找找,掉哪了呢找不到啊。”
武兰花拼尽力气纵身一跃,同时把刀深深的插入了坑壁,借助刀杆一个翻身,终于跃上了地面,吓得忍者武士连同黑衣女子,也是不住的倒退,但见武兰花身插数箭晃晃悠悠,她已无力再搏。
黑衣女子见对方已无还击之力,放心的大笑起来:“哈哈哈武兰花,你到底还是输了我以为,你还能放手一搏,却原来如此的不堪一击。”
武兰花拄着刀靠近墙边有四下看了看,这是酒房相反的一面,她也终于放下心来,慢慢的靠墙坐了下来,对着黑衣女子微笑了笑:“妖女,蠢材,是你输了,数得非常彻底。”
“信口雌黄。”
武兰花又是一笑:“不信,你来看。”说着武兰花解开了盔甲松开腰带,腰腹间只见两层软甲:“我以为自己演的不够真,东西掉了都不知道,却原来,你比我想的还要傻,只顾逃命了吧都没有留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