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早晨,女人们都聚在了苗草的房间,细心观察但是苗草,还是昏睡如昨,根本就没有要醒的意思。
刘成风就着急了,怎么会这样,早就应该醒了啊,是不是和音波功相冲,珍娘,你都做了什么。
秦珍珍也很纳闷:“没有做什么啊,清心普善咒,我在为她疗伤,捋顺内气,可是,怎么会这样的结果呢。”
刘成风跺了下脚:“一定是殷羽风,说谎骗我,草儿要是有个差池,我跟他没完。”
澈月想了想:“应该不会吧,不是大堂索药吗,如果撒谎,武尊教主难道不阻止吗。”
“不行,我得去问个清楚明白。”
说完,刘成风就想走出房间,却正巧撞上了赶来的水姓姐妹:“你要干什么去,毛毛躁躁。”
刘成风指了指床上:“二娘三娘,你们看,草儿她还没有醒,我得去讨个究竟。”
“不许去,”水溪娘走到床前看了看:“并无大碍,你着急什么,如果她醒过来,你想怎样。”
刘成风还是很着急:“还能怎样啊她该吃点东西,好好恢复恢复。”
水溪花摇了摇头:“就这样吗,你做的太少了吧。”
刘成风有些纳闷:“是啊我经验少不会照顾人,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两封休书。”刘成风更纳闷了:“二娘三娘什么意思。”
水溪娘笑了笑:“你应该了解我姐妹的用意,奚婷奚蕊必须有个交代,你拿了我们的饮血刀,就是为了换回一棵草,我姐妹随了你,但是这棵草也该知道感恩吧,她应该离你远去,还有那个回旋刀尔娜,毛手毛脚的丫头也不适合待在你身边,奚婷和奚蕊是我们姐妹调教,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而且舞姿翩纤,最主要的,她们是我们姐妹的后人,你必须选择。”
刘成风有些懵:“怎么会这样,那宝刀,是用来换解药的,你们该早跟我说。”
尔娜也有些惊恼:“喂,两个老女人你们在说谁,谁毛手毛脚了,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不知道吗,我们是明媒正娶,怎么可以这样。”
水溪娘板起脸来:“放肆,太不懂规矩了没大没小的,前辈说话,岂容你晚辈胡乱插嘴。”
水溪花到不以为然,斜眼撇了下尔娜:“说你又怎么了你就是毛手毛脚,我们是年长一些但是貌美如花,年轻要是长成你这样,那还不如不要什么青春了,你让在场的都看看,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说谁老还不一定呢。”
“你,”徒勒尔娜还真觉有些不好反驳,也确实自己的相貌虽然说得过去,眉是眉眼是眼的到也周正,就是言谈举止多些男子气,反倒是水姓姐妹,不愧是五美中以肤质见长,不但腰是腰腿是腿的,全身上下没个纹没个褶的,年画般的娃娃脸还真瞅不出个年纪,尔娜还真不好与她二人比试,只得认准了自己的想法,连连地摇头说:“反正不管谁,都不能把我和成风哥分开,对吧成风哥。”
刘成风连忙摇摇头:“尔娜你不用多心的,我怎么会呢和你们分开。”
水溪娘很生气:“臭小子你想好了再说话,难道就不在乎草儿的命吗。”
刘成风也很着急:“二娘三娘,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水溪花笑了笑:“虹楼特有的销魂丹,刘志哥哥的配方,男用为所欲为,女用认人为所欲为,放心把她不会有事,只不过魂魄无聚,但是拖久了就不好说了。”
刘成风的大长脸,不知道是哭还是在急:“你,二娘三娘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有什么事咱好商量,何必要这样呢。”
水溪娘摆了摆手:“其他的事什么都好商量,唯独这件事,没得商量。”
刘成风更着急了,一下也板起了脸:“太不像话了,我是刘志的后人,现在也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我还是不是一家之主了婚姻大事,怎么能没得商量呢。”
水溪花非常的傲慢:“崩跟我们说什么一家之主,认你是个主,不认你就是个野小子,既然知道婚姻大事,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既然叫我们一声二娘三娘,这个主,我们姐妹定了。”
刘成风只得连忙的服软:“这不好吧你们先把解药给我,怎么能自己人伤自己人呢还有武真教大事等着去处理,我个人的事就不劳两位娘亲了,咱们先解决大师再说。”
也就这个时候吧李虎黎豹在房外喊了一句:“两位大小姐,张茂来了,带来了饮血刀嗜血剑,还有婷儿丫头也回来了,连单寻妃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