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忆云连连的跺着脚:“看到把我的力量,这就是我第一勇士的力量根本无须他人帮忙,有本事你们就来试试。”
“不试,”
“不想试。”
“呀到底怎样你们才跟我打。”武忆云已经是满脸通红。
“你心里明白。”
“我们怕的不是你。”
这要搁别人,断然不会上当的,但是武忆云,真的是让人当猴子耍,一个不信邪的蛮小子,粗暴野蛮的人断不能受这种羞辱的,气的他是上窜下跳捶拳倒地,嘴里还不住的大叫着:“呀呀呀嘿,喳喳喳气煞我也,想容,取纸笔来。”
云想容顿时有些慌神:“你要干嘛。”
“修书一封。”
车帘一挑秦珍珍连忙站了出来,横眉冷目厉声质问:“哼唧二将,你们两个无耻的东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忆云,你闹够了没有。”
云想容十分的委屈,可怜巴巴的看着武忆云说:“相公,你当真如此吗我们夫妻情深意重。”
“不要说了。”武忆云着急地看着秦珍珍:“珍娘我不是闹,大丈夫可杀不可辱,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意已决。”
“既然你叫我一声珍娘,岂有不听娘之理。”
武忆云真的快疯了:“我岂能言而无信,大丈夫名誉为重无名难以立天下,若不休书我还有什么脸面苟活世上,纸笔伺候。”
古有杀妻求将,还有刘安杀妻喂友,这是过去妇女位置低下的极度体现,也是野蛮愚昧的一种表现,并且另一方面,江湖中人呢或者说勇夫蛮夫,在许多男人心中都存在一种士可杀不可辱的观念,比起愚昧来说这倒是一种气节,可是这气节却被哼唧二将利用,加在了一个血气方刚的蛮小子身上,这也就是哼唧二将,如果换做刘志,没准能把武忆云就能给说气死。
云想容委屈落泪,秦珍珍呢看到武忆云近乎癫狂的样子,知道现在也不是讲理的时候,只能推脱了:“真的是眼里没人了我这个珍娘管不了你,可是这荒郊野外的哪里去给你找纸笔,想要休书到了舞真坊再说。”
人要在气头上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简单的推脱还真没难住蛮小子,武忆云左右看了看,哧啦一声扯下一片白衫,窜到索达哼面前一抓对方手腕,送到嘴边咬了一下索达哼手指,滴血而书写下了几个大字:观战是妻,援手定休。
然后把白衫布在众人面前晃了晃:“想容你不要生气,观战是妻观战是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