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鹰哥,想容做你的眼睛。”云想容一旁安慰着:“鹰哥你不要着急。”
“我怎么能不着急呢秀奶一定有危险,武真虹楼来说秀奶真的是太重要了,就算是平常一个老太太,那也是大哥三弟托付我的事啊以我之力不能阻止哼唧二将,拖住一时也是为了让你们逃脱啊怎么连你也离开她们呢,珍娘的武功尚可,你们联手或许有一线生机,拖一拖我也就赶到了,怎么单这个时候你还跑过来了,想容你太不应该了。”武忆云急地四处乱走。
云想容有些意外:“鹰哥你是在怪我吗。”
“可不是怪你吗兄弟之情怎好背弃,有难自当同当,受命必竭尽全力,危难之时你一人离开,这不就是背信弃义吗叫我怎么面对兄弟。”
云想容有些委屈:“人家还不是担心你吗,天色已晚你又瞎着眼睛,走错了路或者掉沟里了怎么办。”
“怎么办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来管啊为兄弟哪怕肝脑涂地,人在天地间怎能无信无义,我既然已经瞎了天晚不晚又有什么用,和我有什么关系吗还不是一样看不见,但是做人必须心明,眼不亮,眼不亮我也没有办法啊。”
“就是啊这都是命中注定的事,鹰哥啊要是没了你我可怎么办,我答应过婆婆的要照顾好你,现在已经铸成大错了你现在都看不见了。”
武忆云非常生气,摸索着拿过追云枪点着路就往前走:“可不是铸成大错了你害我愧对兄弟,没我你还有兄弟呢那可是成风啊从小到大的兄弟,我就是有个什么闪失你还怕他不给你养老送终吗,真的是好糊涂啊你。”
云想容连忙追上搀扶:“鹰哥你慢点,鹰哥你不要着急你这是要去哪里。”
“能不着急吗赶着去救人都恐怕来不及,你最好盼着秀奶没事,不然的话让我对不起兄弟,我一定会休了你。”
云想容非常的意外:“你又要休我,这能怪我吗是秀奶和珍娘让我过来的。”
“她们是怕你受连累,无辜遇难,都是女人她们怎么就无所畏惧呢,真的是让我丢人。”
云想容多了跺脚也是非常的生气,但是看见丈夫踉跄地样子,又能怎么办呢,如果说鹰哥的眼睛没有事,那想容可能会转身离开,但是现在对一个瞎眼人,想容真的放心不下,再次跑过去搀扶:“鹰哥你不要生气,想容搀着你会走的快一些。”
“躲开,不要你帮我,真的是妇道人家。”
“成风他有亏于我,年幼时他差点害死我,现在又是秀奶奶让我离开的,我怎好不听从呢这是不能全怪我,你要想快一点赶上她们,只有我带着你,你走错方向了知道吗。”云想容也是有些火了。
武忆云喘了口粗气:“那好吧你头前带路,但是你最好把年幼时的事忘掉,成风他现在是我兄弟,兄弟知道吗如同手足,再说了为了年幼害人的无心之过,他已经付出代价了,葫芦叔一直不肯教他清楚明白的武功,不然的话他现在应该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侠,而且一起长大我对你的好也应该补偿了,以后不要再提这事情了,伤感情。”
武忆云所说的话,所说的一切让云想容都感到很陌生,不光是话的意思内容,连语气口吻也和以前完全两样,根本就是说话不利索的人,可没想到现在竟然跟连珠炮似地,一个字都不带顿的,简直跟换了一个人似的,难道这就是兄弟义气的驱使,不管云想容认同不认同这番话的道理,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云想容自己也在为秦珍珍和江秀担心。
起初在听到秀奶奶的意思,她还有些不舍,人命关天最紧要的时刻,响当当的棍娘绝对不是丢下同伴自己逃生的女人,也就是因为丈夫受伤,因为秀奶乃的担保,放心吧我绝对没事只不过两个毛头小子,奈何不了我,并且是秀奶奶的命令,所以云想容才着急忙慌地赶了过来,但是现在在丈夫身边,听了这番话语,想容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是啊如果真的是因为我,一位前辈和一位长者遇害,那岂不我要愧疚一辈子,反正丈夫现在已在身边,不会再有什么大的事情,那现在,真恨不能立刻飞到两位前辈身边。
于是云想容走到武忆云身前:“那好鹰哥,把我的滚给你攥住,你的枪我也攥住一头,我带着你我们用轻功。”
“这还差不多,”武忆云点了点头:“我跟随你的脚步,踩着你的声音走,一定会很快赶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