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心惊胆战地道：“没有什么。老爷子听说您晚上没睡好，就让我给您换一个枕芯。”

周询黑眸一沉。

女仆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她胆怯地后退几步。

半晌周询才道：“走吧！”

女仆逃也似地离开了现场。

周询面无表情地走进了卧室。卧室里的他的枕芯果然被换了，而之前他放到床头柜上自己和郁棠的合照被人碰歪了。周询伸出手把照片摆正，他抿紧唇。

郁棠在这时候给他打来了视频电话。

周询的脸上才出现一丝淡淡的笑意。

“喂？能听到吗？”电话一接通周询就听到了郁棠叽叽喳喳的声音。

“嗯。”

郁棠开始给他讲一些自己工作时候遇到的一些事情，讲完的时候她才发现周询有些神思不属。

“你怎么了？”以前周询从来都没有这样过。

周询笑了笑：“可能是最近有些累了吧？我有些事情想不通。”

郁棠一听这个来了兴趣，连周询都想不明白的事情那得是有多难啊？

周询却没有给她提问的机会，直接转移了话题。

挂断电话后，周询轻轻地倒在床上。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情总是莫名地压抑。当他听到郁棠的声音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感觉到的不是喜悦而是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