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真的爱一个人,会真的不碰她吗?!
安泞怔怔的看着萧谨行。
突然不知如何去回应萧谨行对她的忠贞。
“你不会在乎的。”没有得到安泞的回应,萧谨行突然开口道。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似乎还笑了一下。
笑得仿若落寞,又仿若释然。
安泞太理智了,她太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她不会因为所谓的感动,就改变自己的决定。
除了傅星弋,她不会为任何人妥协。
萧谨行丢下之句话之后,离开了。
安泞就这么看着萧谨行的背影,分明是九五至尊,万人之上,却为何,那般孤独。
她仿若真的从未看到他真心快乐过。
曾经是背负着仇恨,现在呢?!
现在,因为她吗?
安泞回眸。
回眸那一刻,猝不及防的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安泞心口微颤,也被自己的眼泪吓倒。
她为何会哭?
会因为萧谨行哭。
是怜悯吗?
她就说,她不愿去承受萧谨行给她的道德绑架。
她会内心不安。
……
隔日。
白墨婉以放不下萧延琪为由,主动请求自贬为庶民,愿离宫陪伴萧延琪左右,得皇上允许,顺利离开。
这一走就代表着,萧谨行和白墨婉彻底对立,战争一触即发。
这一走也代表着,萧谨行终究是放了白墨婉一条活路,留了最后一丝旧情。
也就在白墨婉离开半月不到。
边关告急。
五年一直不曾有丝毫动乱的边关,突遭他国偷袭,在没有充足防备之下,吃了第一场败仗,战败消息传回大泫朝廷,文武百官忧心忡忡,黎明百姓惶惶不安。
朝廷之上。
光禄寺卿刘合进谏,直言不讳,“皇上,现边关告急,鞑子来势汹汹,白家军第一场战败,难免丢了士气,五年前北牧国入侵,便也是皇上亲自率兵,冲锋陷阵,打得北牧国片甲不留,苍狂而逃。臣斗胆,愿皇上能够亲自领兵,出征边关。朝中事物,可继续交由和臻公主代为监国。”
“皇上,万万不可!”侍郎王稳进谏,反驳道,“当年皇上出征,皇上并未登基,由和臻公主监国尚可有理,现皇上已是一国之君,怎能亲自出兵挂帅的道理!我堂堂大泫国,人才济济,何须皇上亲自出兵,传出去不是惹了笑话!而臣相信,白家军此次战败也不过是防不胜防,一旦做足准备,便一定能够,大获全胜!”
“王侍郎此言差矣!”刘合大声道,“皇上能文能武,用兵如神。皇上如能亲自率兵出征乃威震四海,何来笑话一说!再说,在下刚刚也说得明白,现白家军战败溃不成军,如不及时止损,后果将不堪设想!”
“刘合是觉得,白家军还是白家将领白大将军是废材,唯有皇上才能够领兵打仗?!如若如此,那还要大将军做啥,遇到敌军侵犯便让皇上上阵,我大泫国的将领都是无用的吗?!”
“王稳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挑拨离间!我从未有过一句,对白家将领的不尊重不信任,我只是觉得在形势紧张之下,皇上出面方更能稳定军心!”
“皇上日理万机,凡是都要皇上亲力亲为,皇上何以承受?!打仗是大将军的事情,就应该各司其职!”王稳说得大义凌然,他恭敬地对着萧谨行,说道,“还请皇上勿听他人谗言,以大局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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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