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把持着府里所有的财政大权,一个仗着肚子里有货得到了 康氏的宠爱。
方氏越看越觉得自己若是不再动手,这两个人迟早有一天要把她赶出沈府。
而站在她身边的锦晨只是默默的看着这个女人。
从她作为丫鬟陪在方氏身边开始,就没见这个女人没其他女人少过几分怀疑,要说方氏最为安慰的时候,恐怕就只有在沈初裴刚出生的那两三年里,其余时候,这个女人不是在想着怎么捞钱,就是想着怎么对付周幼仪。
可没有一次她是成功的。
“锦晨,我们回去,二少爷快回来了,今晚可要给二少爷多准备些酒。”
既然关妙可以怀上,想她已经为沈府生了一个儿子,自然也能生第二个。
可到了傍晚,沈善回来的时候,已经喝了不少酒,对于方氏的酒,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方氏讨论个没趣,只好自己喝了几杯。
恰恰就喝到了锦晨下药的那杯酒。
没一会,方氏便觉得飘飘然,趴在桌子边不醒世事。
“夫人,您喝醉了?”
落雪呼唤道,可方氏压根没有一点回应。
不得已,落雪将方氏扶回到床边,给锦晨使了个眼色,这才照顾着方氏躺下。
而锦晨则是去了书房,沈善正在那里等她。
可落雪不知,方氏并未喝醉,而是装出喝醉酒的样子。
这些日子,锦晨总是不在她的身边,虽找出不少理由,好像看起来都很禁得住推敲,但实际上却没有一点能够让方氏信服。
“落雪,锦晨是去做什么了?”
等到锦晨走后,方氏这才坐起身,而站在一边的落雪如临大敌,赶紧“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夫人,您……您怎么醒了。”
落雪害怕得不行,这也就意味着关于锦晨的秘密,方氏或许都已经知道了。
方氏掀开被子,坐在床边看着跪在下面的落雪说道,“说吧,多久了。”
自从上一次夜里锦晨说是去周幼仪的府里摘枇杷后,她心里就起了疑心,她这里可与周幼仪的院子并不顺路,更何况,那次锦晨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的香气却是她最为熟悉的。
在这个沈府里,只有一个人用这样的熏香,那便是沈善。
方氏知道周幼仪向来喜欢素洁大方,断不可能会用这样高等的熏香。
更何况,那熏香是她亲自为沈善挑选的。
再仔细回想,那天晚上方氏并未安排锦晨去照顾沈善,那锦晨身上的熏香又该怎么解释。
除了丫鬟与主子有染外,方氏找不到其他更合适的理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