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夜歌记得，这女子是西风梧崖门的弟子，叫……叫什么想不起来了。

“那你又是怎么回来的？”

“我是一红色的小狐狸，开始两年还是很舒服的。在森林里吃吃小动物，想活的长一点，就修炼。可是，第三年，我在森林里遇上了一个大妖怪，打妖怪要杀了我，这时候来了两个道士，我幸运地被他们救了，后来，那个女道士就收养了我。”

梓夜歌听着女子的话，问道，“那个男道士，是不是名字叫做水痕？”

女子挑了挑眉毛，眼睛睁大了，有些惊地问道讶，“对啊，就是叫水痕，你怎么知道？”

“我去，水痕那个臭道士，自己竟然还收养妖怪？我可不信。”冬芳“嚯”地一下，站了起来，就像是被人吓到了似的。

“水痕不是看见妖怪就杀的吗？要不是水痕那个破人，我也不会这么早出来啊。”

“他一开始不是这样的，后来大概是因为我……”那女子语气变得有些低落，“我被他们收养后，过的一直很开心，可半年后，一天水痕道士出门了，就我跟他的道侣在家。结果不知怎么，就闯进来一群黑衣人。那些人的修为特别高，女道士根本打不过他们，反倒被那些人杀了，我也被黑衣人打晕，丢在了一边，还是水痕回来之后，才把我摇醒的。”

“所以，他就以为，是你杀了他的道侣？”冬芳问道，“所以他就得了失心疯似的，遇见妖怪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杀？”

梓夜歌默了默，这个台词儿，怎么听着这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