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玉默默点头。

“就如同，阿青和梓夜歌，第一个选择的，是进入孝门，而且，在经历了孝门的迷境之后，后来不管进入哪个门，都必须首先坚守孝道？这是最初信条？慕云白最初进入的是‘仁’，在以后的门内，不管遇到了什么，也先要以“仁”为第一要务？”

“没错，就是这样的。”慕慕点了点头，接着恨恨说道，“可是，你的那个阿青小徒弟，在信门的时候，便发现了我的意图。哈哈，真是聪明，我可真是佩服……世上竟然有这么聪明的人。这个，就该算他作弊。”

“可是，你刚才说有两个人，那么另一个，就是梓夜歌吧。”灵玉问道。

“确实是阿夜。”慕慕点点头。

“那，你可中意她吗？”灵玉问道。

她开启遗址，让遗址现世的目的就是为了吸引大陆年轻一辈中最厉害的一批佼佼者，从他们中选出一个人来，继承自己衣钵。

如果，谁有那么幸运能够被慕慕看中，接受慕慕上神的传承，那这个年轻人的前途，将不可限量。

“其实，阿青十分不错。天赋好，人聪明，性格我喜欢，重要的是长得还好看，拥有很多修炼属性，还是炼丹师、炼器师，简直就是这些晚辈中不可多得的佼佼者，我十分羡慕你有这么一个小徒弟。”慕慕看着寒潭中的顾念青，非常中肯地评价着。

这些话，夸得灵玉有些不好意思，虽然慕慕夸的并不是自己。

“可是！”慕慕说道这里，话锋突然一转，说道，“阿青都已经这么厉害了，其他的弟子们已经十分望尘莫及了，我如果是再把我的衣钵让他来传承，就算将来她能变更加厉害一点，我也没什么成就感对不对。再说，他毕竟是你的徒弟，我如果选择他做我的传承人，那他的师父到底是谁呢？是你灵玉，还是我慕慕？到时候可说不清啊！我可不想让天下人说，慕慕上神抢了别人的徒弟，尤其是你灵玉的。”

灵玉眨巴眨巴眼，“什么意思，我怎么觉得，上神你是在嫌弃我呢？我的徒弟怎么了？”

“哈哈，怎么会嫌弃你呢？你可是千年来靠自己实力飞升上界的第一人。没有，我绝对不会的。”慕慕摇头否认，但灵玉却怎么听怎么不信。

“所以，你最终选择……梓夜歌？”灵玉歪头，看向梓夜歌。

此刻，梓夜歌跟在顾念青的后面，顾念青一边偷偷地数那些泛黄的上古丹方，一边和梓夜歌一起走近了“智”字房间。。

“是，我选梓夜歌。虽然阿夜的修炼属性没有阿青那么多，修为也不高，人么，也比阿青稍微迟钝一些，但，我这些日子好好看过了，阿夜似乎有一点光明属性，只是她身上的光明属性十分弱小，全部都被她强烈的的火属性掩盖住了。”慕慕说道。

“光明属性？阿夜竟然有光明属性？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听见这四个字，灵玉吸了一口冷气，猛地想起顾念青身上的诅咒，“你，没有看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