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梓夜歌瞪大眼睛看向慕慕上神，“上神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阿夜，我要收你当徒弟啦。”慕慕答道。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梓夜歌想都没想，就答了一句，“不。我……有师父了，我不需要再拜其他人为师。”

这下换慕慕上神愣住了。

这丫头……怎么回事儿，她可是上神啊，这丫头就一点都不激动么？

“什么师父？你是指顾念青么？可你问问他，有没有把真的当他的徒弟？”慕慕说道。

“他有没有把我当徒弟无所谓，但是我自己心里把他当师父那就可以了。”梓夜歌咬着唇，说道，“他真的教了我很多东西，从修炼，到炼丹，还有为人处世……”

“阿夜，如果你认为阿青是你师父，那你……就更不能喜欢上阿青了。不然，你这种做法就是大不敬，要被别人唾弃的，说不准还会被赶出流云派，被人耻笑。”慕慕上神眉头微皱，看向梓夜歌。

梓夜歌叹了口气，接着眼神坚定地看向慕慕上神。

“喜欢上自己的师父又怎么了？我就不明白了，修仙界有没有什么明文的禁令，说徒弟不能喜欢师父了么？一个人喜欢上另一个人，只要是发自内心，只要是没有伤害到别人，那又关其他人什么事？碍着他们了？他们凭什么唾弃我？凭什么对我指指点点，凭什么把我赶出流云山，他们有什么立场反对这件事？难道，那些人，这一生，从来没做过比这更出格的事情么？”

你越不让，我就越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