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蜜饯,姑娘没过多久便又倦倦的打起了哈欠,面上的困意也掩不住的。
月羲也了解姑娘这些日子的习惯,倒是自然的摸了摸她脑袋:
“困了?”
姑娘倒自觉,在人靠过来轻抚她脑袋时便主动的伸手抱住了人。
困倦的揉了揉眼,又打了个哈欠,只揪着他衣服在其怀中点点头,紧跟着便抱着人闭眼睡了。
而月羲又只能热着耳根故作的镇定的又抚了抚姑娘一头柔顺的头发。
跟着动作轻柔而缓的一俯身弯腰将姑娘轻轻抱起来,转步移到里间,轻手轻脚的将姑娘放到床上。
继而给人盖好被子,掖好被角。
确保安妥了,才又站直身低着头看着姑娘的睡脸顿了顿,复又轻缓的抚了抚姑娘脸颊。
跟着便转身出了里间,转眸落到那矮桌上姑娘画的东西,眸光顿了顿。
却是也动作轻缓的替姑娘收拾起摊子,等把笔墨收拾归置了,最后才提拎起那衣服抖了抖。
蓦地一股味道从鼻间溜过,男人抖衣服的手一顿,继而又微拢了拢眉。扫了眼那衣袖将至肩的花枝,定了定心,且只当自己是错觉。
转手便就将那衣裙找地安放好…
等夜色幕起,先前困意说来便来的人儿却是突的惊醒了的。
耳中似是还在回响着梦中听到的那一串铃铛轻曳的叮铃声。虽不是噩梦,却只觉得心口有些窒闷,有些喘不过气来。
窒闷过后紧跟着又是一阵稍快的心悸,就像是心口要有什么东西挣脱出来似的。
几转深吸着气调整呼吸,坐在床上把这些症状压下去了,姑娘才掀了被下床。
找了件披风披上,整了整衣服仪容,确保没什么纰漏了,才缓慢的从里间挪步到屋外。
彼端月羲正在厨房中也不知再捣鼓着什么,等姑娘悄声偷摸着钻进厨房了。
那人才似是察觉到什么的,卒然转回身,手一抬,抓了某小贼一个准。
姑娘被抓了却也不慌的,还厚着脸皮的对着人讨好的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