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封雍,放开!”
封雍如愿以偿的放开了她,黎忘忧立刻大口大口地喘气。
然而,她刚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封雍火热的唇便堵了上来,他把自己灵活刁钻的舌头也伸了进去,疯狂扫荡和攫取她口中的津液。
黎忘忧要疯了!这个借酒装疯的癫狂份子!
是要害她今天把脸丢在这里吧!?
“唔,忧忧……”封雍也喘息着,鼻息咻咻:“这是我们第一次要在这辆车上啪啪啪,很有意义是不是?这也是它的第一次……”
“嗯。”黎忘忧面无表情地附和着点头,是这辆车的第一次,不是他们的第一次……
她的手不再推拒他,身体放软,同时用双臂很温柔地圈住了他的脖子,与他脸对脸,嘴贴嘴,俨然一副沉浸在他热吻中的样子。
封雍察觉到了她的顺从,以为她不再反对和他在新车里车震的主意,唇角不自觉翘高,吻的更加的投入和热情。
一双大手也不再束缚着她,改为上上下下的爱抚她的娇躯,想挑动她的情绪和自己共舞。
黎忘忧无声在勾了勾唇,邪恶地舔了舔他的唇,放在他脑后的纤手顺着他的头皮温柔地往下抚触,忽然一个用力!
“呃……”
封雍贴着她的脸软软倒下,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迷离深邃的双眼也慢慢阖上。
黎忘忧抬手环住他的肩,垂下眼眸,冷冷地盯视着他。
混蛋,一点点酒色财气就能麻痹和主宰你!枉费了你那副高贵冷艳,清冷迷人的禁欲外表!
她轻啐了一口,蓦地又吸了一口气:“咝!”
舌头都被他挑逗吸吮的发麻了,口腔里也仍残留着他嘴里浓醇的酒香。
她恼火地把他放倒在座椅上,着手整理起两人被他弄乱的衣物。
……
老胡是封雍的司机,其实不老,也就三十五六岁的样子。
他对封雍只有一条,无条件地服从命令。
所以封雍让他找个地方停了,他也就真的找了个地方停下,而且是按照他的意愿,真的找了一个有较少人打扰的僻静地方。
这里适合情人幽会,路灯幽幽,又有树木和一些花草灌木作为遮挡,几乎看不见什么行人和听见喧哗声。
老胡找了一棵大树抵着,掏出一根烟,边抽边眼观四方,耳听八路——尽管封雍让他走得远远的,可是他有保护老板的责任和替老板放风的自觉。
他都打算好了,若是有人从这里经过,他会挡当人家的驾,让人家绕道。
正畅想着,忽然感觉不对劲——有一种被死亡凝视的感觉。
他“霍地”扔掉烟,敏捷地转过头。
“我还以为你要把烟抽完了才会发现我。”黎忘忧双手环胸,十分慵懒地站在距离他不远的另一颗树旁,语气冷诮而缓慢。
老胡看不到她的脸,她逆着光,只能看到她身影窈窕,修长的颈和笔挺的肩背,让人觉得她有些冷酷和不好惹。
“黎小姐,我老板呢?”老胡讷讷地问。
老板想干咐,他了然于胸,只是这时间上对不上啊!他才从车里下来几分钟……
这点时间连脱衣服都不够,黎姑娘咋就从车里下来了呢?
老板难道……
老胡的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千百个千奇百怪的念头。
“他睡了。”黎忘忧一句话打散了他脑子里的那些不正经的奇思妙想:“我们赶紧回家吧,我也很困了,明天我还要上班呢。”
……
封雍把头靠在黎忘忧的怀里,安安静静的睡着,黎忘忧用手轻抚着他的脸。
老胡从中央后视镜里窥了一眼又赶紧收回,专心致志的用来注意路况上面。
到了水岸尚品的地下停车场,黎忘忧对老胡说:“你帮我把他掺扶进电梯就成,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喝了酒,并晕了过去的男人,身体异常的沉重,感觉比平时重了三四倍多都不止!
黎忘忧很辛苦地把封雍架进了客厅,真想让他睡地板,最后她良心未泯,还是把他扔到了客厅的大沙发上。
弟弟走了过来,问道:“哥哥怎么了?”
它今天模仿人类步行的模式,脚下是双足,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还慢吞吞的。
黎忘忧说:“他喝醉了。”
耿直的弟弟的下一个动作就是去测他的酒精指数。
黎忘忧吓了一跳,赶紧制止它,并转移它的注意力:“别,先让他睡会,我去给他找一条毯子,你注意不要把空调的温度设的太低。”
因为弟弟的身体内置红外发射器,全方位覆盖红外信号,所以家里的空调和遥控窗帘与门窗等它能控制与调节。
她去卧室拿了一条薄毯出来盖在封雍的身上,又替他把皮鞋和袜子脱了,放了一双拖鞋在这里,然后对弟弟说:“他要是醒来,你就告诉他,最近这几天,他去睡书房和次卧,敢踏进主卧我就打断他的腿。”
弟弟懵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