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忘忧摇了摇头,和她一起往回走:“应该不是吧,死神吸纳的人我还是很有信心的,他必是了解的清清楚楚才做下决定。”
火爆玫瑰也点了点头,死神是个相当谨慎又有运筹帷幄能力的人,做事很稳当。
走着走着,黎忘忧看了她一眼,悄咪咪地说:“刚才,我有打扰到你们吗?”
火爆玫瑰的脸一红,用手拐子拐了她一下,语气娇嗔:“你说什么呀?”
黎忘忧摸着自己的鼻头,暗戳戳的闷笑,然后低问:“难道你刚才不是在和你的未婚夫亲热?”她死性不改,很促狭的打趣她:“不会你们才做到一半,就这么被人搅了兴致吧?”
火爆玫瑰揉着自己发热的脸蛋,有点无奈地朝天吐了一口气,十分郁闷地说:“他就一个文弱的书呆子,体格差的要死,三两下就完事了,你以为能做多久?”
呃呃呃……黎忘忧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着,这话题也太奔放了……奔得刹不住闸了!
“那那那……以后怎么办?”她觉得这有点不可思议:“就一个快枪手,你就跟一个快枪手过?”还是一个柔弱的快枪手……emmmm
“灵与肉的结合呗。”
黎忘忧想想也是,柏拉图式的恋爱人家也能过一辈子,很多人追求心灵上的契合,排斥肉欲。玫瑰也许是个精神至上的人,她重视的是她未婚夫本人,性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只是生活的点缀而已。
只是,她未免觉得遗憾,时玫瑰是个身材火爆的美女,艳若玫瑰,娇若春花,而且他们这样受过训练的人,体力本就比一般人好,如果碰不到一个旗鼓相当的床事伙伴,她这一生似乎有点空虚待……
时玫瑰却哪壶不开提哪壶,有点艳羡地望着她:“你们封雍体格那么棒,又满脸的禁欲气息,每每望着你的目光都带着光,一看就是个闷骚的主儿,你是不是经常被他累的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黎忘忧无言以对。
她觉得时玫瑰太夸张了,哪有人真的被人累的三天三夜下不了床?男人又不是野兽,总有懂得怜香惜玉的吧!
而且那种只顾自己快活,一个劲儿把人往死里做的男人,都不会顾及女方的感受,谁还敢要?
最主要的是,封雍现在不是她的了!
“他现在不是我的啦!”她神情寥落地吐气:“至于床上,他还可以,但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封雍是个天赋异禀的人,表面上长得俊俏斯文,冷峭逼人,去骚到了骨子里头!他爱钻研男女之事,本着器大活好的宗旨,在上面造诣颇深。
上了床是有点恐怖,他爱变着花样的折腾她,又爱不遗余力,每每到最后都是“倾囊相授”,非弄得她腿软。
但他同时也是个很体贴的男人,会心疼女伴,不会让你难受,只会让你享受。
所以她和他是一对在肉体上完美契合的男女,可精神上却与火爆玫瑰和她的未婚夫相反——他们俩在精神上一点也不合拍,因而最终走上了分道扬镳的下场!
“还是精神上重要。”她拍了拍火爆玫瑰的肩:“精神上达到一致,两个人才能走得更长久,肉体上有就有,没有再想其他的办法。”
反正现在也不只有一条途径能获得性愉快。
“诶,可我觉得两样都重要。”火爆玫瑰叹着气:“我们现在都用着女上位……我虽然很爱他,想着替他节省体力,可是他……”
一切尽在不言中,她未婚夫不争气——这不需要她说黎忘忧也能明白。
难怪现在人们要试婚……黎忘忧觉得自己想远了,。
她偏头看着好友:“要不,想点法子替他补补?男人中不是有很多壮阳的秘方?”比如三鞭啊啥的?
“补了,没用。”火爆玫瑰说。
黎忘忧顿时觉得好淡疼,叫她去对付强大的敌人都比解决这个问题容易。
“忧忧,玫瑰!”正说着,胡丰哲一脸笑意的朝她俩走来,他长得瘦瘦高高,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面孔白皙,皮肤白皙,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的白,是挺弱鸡。
“你们俩聊,我去找老王。”黎忘忧对他俩点点头,准备离开。
“等一等,玛姬正急着找你。”胡丰哲突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黎忘忧转过头,盯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撇开他的手,对玫瑰道:“我去找玛姬。”
玛姬是一位女生物学家,对黎忘忧相当好,可以说对她一见如故,处处照顾她,也爱找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