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佳菀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珠子，瞬间就落了满脸，一颗颗砸在莫少凌胸口，那些轻飘飘的泪水穿透了他的皮肤，血肉，骨骼，化作了一颗颗钉子，全都扎在了他的心上。

莫少凌最不擅长的就是哄女人，越是他在乎的，他反而越是无措。

他某些笨拙的摸着她刚刚洗完吹干，格外顺滑的长发，出奇的有耐心的哄着：“菀菀，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顾佳菀在他怀里哭的一抽抽的，红着眼睛鼻尖，再一次要求道：“我要离婚。”

“不可能。”刚刚还温柔的男人瞬间翻脸，表情和声音都是要多冷有多冷。

被哄了半天，结果就是唯一的要求被斩钉截铁的砸回来，顾佳菀都愣住了。

她的泪水也跟着顿住，几秒钟之后，她才似是坚持又好似赌气的重重的说道：“我就是要离婚！”

“你想都别想！”

莫少凌用她之前擦完了头发扔在一边的毛巾胡乱的在她脸上蹭了蹭，也不管到底有没有把泪水擦干净，把毛巾随手一扔，将顾佳菀按到被窝里，声音又冷又硬的命令道：“睡觉！”

顾佳菀被他赢塞进被窝，像是一只被揪着耳朵的兔子似的挣扎起来，嘴里还在坚持不懈的重复：“我说了我要离婚，莫少凌你不要总是逃避现实！”

莫少凌都多久没和她亲近过了，他这几个月都因为和顾佳菀分开的事情伤神，为了让自己能不那么难受，他都快要把自己给忙死了。这么算下来，这几个的夜生活真是素到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想一想都要怀疑自己其实是个和尚。

不过，被这个让人头疼的小女人在怀里滚一滚，莫少凌立马明白自己这辈子是不可能有和尚的清心寡欲了。

他这边被挑起了一身的火，偏偏怀里的小女人还不听话，现在他又不能就这么把她办了，莫少凌头疼的一抽一抽的，最后干脆一把掀开被子，把顾佳菀按在可他的腿上，照着那圆润的小屁股就是两巴掌。

不重，但是已经很明确的完成了“打屁股”这件事。

顾佳菀被他这两下打的都呆住了，有点不敢相信自己遭遇了什么事，她穿的是睡裙，被打了两下，虽然莫少凌自己觉得没用力，但是男人的手劲儿还是让她觉得微微发麻。

莫少凌看她老实了，问道：“还闹不闹了？！”

顾佳菀的脸蹭的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她羞愤的喊道：“莫少凌你混蛋！你怎么能这样！快放开我！”

一边喊着，她一边又挣扎了起来。

“啪！”

第三个巴掌下去，又是立竿见影的安静。

莫少凌沉着嗓音威胁道：“还闹不闹了？”

顾佳菀趴在他腿上，吧嗒吧嗒掉眼泪，委屈里夹杂着羞愤，恨不得能用泪水把自己淹死。

她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居然被这混蛋按在腿上打屁股……

丢死人了！

等不到满意的回答，莫少凌又用比之前更轻的力道在顾佳菀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催促道：“说话！”

顾佳菀抽噎了一声，旋即陡然大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