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瑧搓捏着凌天爱的脸蛋,像搓面粉一样,也说:“皮肤弹性也还不错。”
凌天爱真是无语了,把四人通通甩开,生气地说:“你们到底在干嘛啊?”
然而,并没有人理会凌天爱。张祁还对着江子樱说:“不行不行,子樱,你要不要把你那个厉害的医疗器械再搬出来用一下啊?”
正在江子樱回应之际,凌天爱终于忍不住发飙了:“够了你们!是不是有病啊!”
四人被吓得不敢再作声,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一片,过了一会儿,费琼才弱弱地说:“有病的人是你吧?”
“我?”
凌天爱疑惑地在大脑中极速地回想着,却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不就是身体不适,回来睡了一个大长觉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吗?”张祁试探性地问道。
凌天爱摇摇头。
房间里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沉默了一会儿,江子樱才开口说:“小爱,你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
“昨晚?噩梦?”
回想起来,这一觉睡得也是够长的,凌天爱昨晚连晚饭都没有吃,从下午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足足半天有余,睡得可踏实了,就连异度空间都没有进入过。
见凌天爱还是毫无头绪的样子,江子樱拿来了一面镜子,竖在了凌天爱的面前。
“怎么会这样!”
凌天爱惊讶地捂住了脖子,脖子上粗糙的纹路还在隐隐作痛,说明了镜子里看到的都是真的!无数条长长的抓痕从凌天爱的下巴延伸到胸口,从胳膊的一边延伸到另一边,上身裸露的肌肤除了脸蛋就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
江子樱、费琼、张祁、古月瑧纷纷伸出了自己的手臂,同样也被抓得不堪入目,特别是张祁的手臂,比凌天爱的脖子损伤程度更甚。
凌天爱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指甲的缝隙中还残留着血迹和皮屑。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凌天爱带着愧疚和惊恐问道。
“你真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吗?”费琼问。
凌天爱还是摇着头。
江子樱说:“昨天晚上,你睡着睡着就冒起了冷汗,全身发抖,体温一度降到了冰点,肤色惨白得吓人,与从国王古墓中出来时的模样,简直是两个极端。后来我给你拿了两床被子盖着,还抱着你睡下,过了没多久,你的体温就恢复正常了。当我以为没事儿以后,你的身体竟又开始通红发烫,比在国王古墓里出来的时候更严重,之后还死命地抓自己,我看着不对劲儿,就把大家都喊来了。”
“你知道吗,你在睡梦中的力气可大了,我们几个人抓你都抓不住,又生怕会弄到你已经受伤的皮肤。我整个人都压上去了,你还不肯停下来。”费琼接着说。
“不仅如此,我们喊你,你也不醒。”张祁补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