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玄鸣一脸愁容地看着橱窗外,闫宁煌的私人诊所门庭若市,来看病的人络绎不绝,好一片盛况。古玄鸣就这么一直看着、看着,从天亮看到了天黑。
终于,古玄鸣伸了个懒腰,走出了咖啡厅。
此时,闫宁煌的私人诊所外,依然挤满了人,只是较白天的时候,好了一些。
古玄鸣走到一位四、五十岁的大叔身边,假装着急地踮起脚,拼命越过人群朝闫宁煌的私人诊所里看着。
“哎呀,怎么这么晚还这么多人啊?”古玄鸣说道。
“年轻人,你是第一次来看闫宁煌医生吗?”身旁那位大叔好心地问道。
古玄鸣根本无心应付这位大叔,只看了看他,又着急地往里挤着,嘴里还碎碎念着:“怎么办,妈妈的病可等不及啊。”
看着古玄鸣一片孝心,那位大叔又忍不住拍了拍古玄鸣,跟他说道:“年轻人,找闫宁煌医生看病是要取号排队的,今天的排号早已经发完了,你现在在这里耗着,也是没有用的,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早点儿过来取号吧。”
“取号排队?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古玄鸣着急地来回转着,“我妈妈得了怪病,病情来得很凶,去了很多家医院都说没有办法,我听说,闫宁煌医生专治疑难杂症,才特意从很远的地方坐飞机过来的,一下飞机我就马上跑来这里了。现在可怎么办啊?”
大叔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排号纸,紧紧一捏,这可是他抢了一个多星期才终于抢来的排号纸啊,面前的这位年轻人虽然很可怜,也很有孝心,可是,来找闫宁煌医生的人,谁不是已经走上了绝路,在死神边缘徘徊啊。这排号纸,可不能让啊!
古玄鸣看了看大叔的动作和表情,顿生一股邪念,伸手就抓住了他手中的排号纸,说道:“大叔,我千里迢迢来此,为母求医,看在我一片孝心的份上,您就把这排号纸让给我吧。”
大叔这下也慌了,紧紧地拿着手中的排号纸,死活不放,也说道:“我这病也不能拖啊,年轻人,你还是另寻好心人吧。”
听见大叔这么说,古玄鸣也很内疚,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很不对,但紧紧拽着排号纸的手依然没有放,为了妈妈,只能豁出去了。
“大叔,我求求你了……要不,我出钱跟您买!您告诉我,多少钱?多少钱我都愿意给,真的!”古玄鸣又说道。
可要是真的在意钱,这大叔也不会来看闫宁煌了,毕竟,他的诊金也是高得吓人的。眼看排号纸就要被古玄鸣抢了去,大叔的心里也是慌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