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看着有二十个,全都一身迷彩,只是几乎都是沙漠迷彩,算是符合这个季节,中间几人还带伤,扎着绷带,我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手。
他们在水潭边停下休整,我估摸着他们也吃了那群动物的亏,楼外楼走去远处,低腰捡起了个东西,应该是我们之前扔下的那个头骨。
她拿起来看了一会,而后装进了一个黑色袋子里,又捡了根树枝挑起了那个避孕套,端详了一下扔了。
这些人们行令划一,休息便休息,边上的几人正不时四处观望,没看他们做其他多余的事,直至楼外楼装完头骨对他们做了个手势,我才感觉他们彻底放松下来。
然后我就看到有几个女的过去潭水边,还拿潭水洗脸,我看了看小熊,只希望他们别去舀水喝。
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该拉近我和他们之间的信任感,于是对他们开口:“大头,我之前忘给你说了件事。”
大头在那观察那群人,见我说话转头头来问我怎么了。
“我们在进山之前我在车里见过领头那女的。”
“我知道。”
“不,我是说在重庆的时候,不是之前和苏文他们的时候。”
“对,我知道。”
“啊?”
“嗯,我们当时还在想要不要给她一枪,后来想想就算了。”
我有些无语,合着他们那天一直在山上盯着我,还好我没跑,不然车可能也要着一枪。
“那天那女的还给了我一封信。”
“嗯?什么信?”
我把信的内容大致给他说了,包括那句不代表任何势力。
“你俩没震颤一下?”
“你他妈脑子里除了这东西还剩什么?这是我要说的重点吗?”
小熊在一旁说:“要是把他脑子里那些东西都去了,那估计他脑袋就空了。”
唉,这几个小屁孩,我还热脸贴冷屁股,妈的。
“你俩真没震颤一下?”大头又问我。
“震颤个屁啊,她当时刀都架我脖子上了。”
“这么说来你还是被动的?”
“别胡咧咧了行吗?这女的我压根不认识,听说她还挺厉害?”
“她是蛊身,对毒无惧,而且能运用一切活物,行事极其狠厉。”
“没看出来啊。”我在那嘀咕。
“你知道为什么他们要带着伤者吗?”
“保护?”
“不,极可能是诱饵,也极可能是牺牲品。”
“还可以这样。”
“别被漂亮女人骗了,咱们金庸前辈说得好,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很多东西不是凭空就能想到的,需要切实体会才行。”
“对,我头哥就着了不少道。”老五在旁边插了句。
大头回头瞪了他一大眼,又继续观察起来。
照他们这样说,难不成我也是牺牲品?
不过他们时刻在保护我,无论之前在另一个地方的另一群人还是现在,这是我从始至终不能理解的一件事。
我也只能这样自我安慰,只是我觉得这楼外楼看着没他们说的那样玄乎啊,在海海平的时候就知道她身手比平常女性甚至比平常男性好,倒是没见她怎么出手。
他们三人组对于楼外楼的到来似乎在意料之中,而那群人休息了十分钟以后又朝着一个方向走了,走之前我总觉得楼外楼朝我这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
我问他们是不是要跟着去,大头说再等一会,过了十多分钟他才准备下树,而且是他一个人先去,可他下到一半又爬了上来。
“又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