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丞相原本还沉浸其中。
得意洋洋不行。
如今见众人模样。
顿时心神一颤,他刚才并未听清,只是得意的几番,这突然回忆起沈权楠所说的话,一时紧张的流汗。
赶紧替自己补充,“皇上,并非如此,微臣从少年时就有耳疾,对于有些话实在是听不清楚,实在是对不起皇上,是微臣的过错。”
宰相抓住的机会在旁讥讽。
“的确是有趣,刚才同我据理力争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耳朵有问题?现如今顶撞的皇上,就要言之早早的说着,自己耳朵有问题了,你说你这人有没有意思呀?”
丞相的眼眸冷冷的瞪了过去,完全做不到从容不迫。
“这位大人,落井下石可不是君子所为,你如今这个意思啊!是想要怪罪我吗?”
他一挥袖,眼神朝着沈权楠的方向侧目过去,“皇上如今可没说什么,你倒是在此,有了意见不成。”
宰相佩服于丞相之人的脸皮厚。
实在懒得言说,只轻轻的冷哼一声。
他倒要看一看,这人是怎么能够,将这件事情化解过去的。
沈权楠面容清冷,带着厚重的声音,“无妨,丞相平时舟车劳顿,前些日子才刚刚从远处回来,的确是辛苦了不少,不如这样吧!科举的事情暂且放后,由丞相来调查,这一次的瘟疫如何?”
丞相眼眸一颤。
他分明记得自己所表明的意思。
这一次的瘟疫是天灾,由人过去调查,这算个什么意思?
他赶紧表示,“皇上,瘟疫的事情哪里突然,但往年也不是没有过,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怕是不需要浪费人力,过去调查这件事情了。”
沈权楠淡然自如,不着痕迹地问着,“你刚才是否言之凿凿?说要为天下的百姓着想。”
“是吗?”
丞相低头,只能说明,“的确如此,为什么刚才的确说过这句话?”
沈权楠身形放松,“既然如此,你刚才也说过了,这一次的瘟疫来的突然,如果什么都不排除,就说是天灾,你该怎么给天下的百姓一个交代。”
沈权楠如今。
是使了力气,一个劲的把这次瘟疫的事情,往丞相的身边推。
丞相不可接受。
又只想着赶紧拉一个下水。
迅速的指向宰相,“启禀皇上,这瘟疫的事情,本来就应该是宰相手上的礼部所掌管的事情,微臣实在是没有办法,还请皇上重新安排。”
宰相一愣。
他慢慢将眼神眯上,带着不悦之色。
他就知道,丞相这个老狐狸,如今精细的打着算盘,预备把所有的人都拉下水。
就这么一副做派。
不可能让这人如愿。
只一声叹息,一生哀怨,“实在是不好意思,如今云城河堤崩塌的事情,想来大家也是知道的,礼部和兵部都得派人过去,你说这其他的地方,我该怎么管?”
“我管不了呀。”
宰相装作十分可惜,一拍手掌。
“皇上,微臣的确是想要替天下的百姓排忧解难的,但也是可惜呀!我这手上实在是抽不开,既然丞相这么为大家考虑,为什么陈想不愿意接收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