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乞实时的在落青樱的身边护着,这也使得银铃一直来都近不了落青樱的身。
银铃说是来保护落青樱的,可只要有白乞在的地方,银铃就压根靠近不了落青樱,更别说去保护落青樱了。
这也使得银铃来落青樱身边当差这么久了,没有一次是近身伺候着落青樱的,竟在这梧桐院中干着一些烧水,扫地,端茶,倒水的粗活。
这一日,落青樱去了莫锦鸳那里,因带着白乞有些不大方便,便将白乞留在了这梧桐院中。
白乞在院子里面与下人们玩耍打闹了一会儿,也便出了梧桐院,在落青樱回来的必经之路的旁边,找了一个安静舒适,又能一眼瞧见落青樱从外面回来的地方,无聊的卧在了草地上,等着落青樱的归来。
银铃将换下的脏衣服送去了洗衣房,回来时,远远的便瞧见了卧在不远处草地上的白乞,瞧了一眼四周无人经过,银铃的眼中当下便泛起了红光。
银玲先前一直呆在宇文元浩的身边服侍着宇文元浩,也深受宇文元浩的器重,这庆王府中的下人们也没有一个人敢不将她放在眼中的,在下面都会谦卑的称她一声银铃姑娘,可自打去了落青樱的院子后,银铃就没有像现在这般的窝囊过。
不仅要像香莲那些人一样的在落青樱的面前自称奴婢,还要做着先前她从没做过的下人活计,一天天的还要被香莲那几个仗着是落青樱的陪嫁丫鬟而呼来喝去的,想起这些,就让银铃满心的不甘。
这些也倒罢了,反正香莲那几人在自己的手里也占不到便宜,自己也没吃多大的亏,银铃也懒得去与香莲等人计较。
而落青樱毕竟是庆王妃,是这庆王府的女主子,面对如此,银铃也是无话可说的。
可一想到自己不仅要被人欺着,还要处处的被一只狗给欺负着,想着这些天来的种种,想着自己这些天来在白乞的爪子下吃的那些亏,受的那些罪,想着院子里的那些下人们看她时那种好笑的眼神,银玲心中的火气蹭的一下子便窜了上来。
“不就是个狗子仗人势的东西吗,竟然也敢给我使脸色,今天我就要你尝尝我的厉害!”
银铃的手缓缓的伸向了身后,眼中闪过了一抹恶毒,狠辣之色,生怕惊动了正在闭着眼睛休息的白乞,紧握着放在后腰处的软鞭,蹑手蹑脚地向着白乞缓缓的靠近。
银铃的动作很轻,轻的……几乎不见一点的声响,闭着双眼卧在草地上的白乞也像是真的睡着了,没有意识到,此时正有危险向它慢慢的靠近。
待银铃悄悄的挪到了白乞的跟前,银铃的唇角不受控的欣喜的得意地向上扬起,眼中闪耀着兴奋的光芒,迅速地抽出了腰间的软鞭,高高的扬起,下一刻,便要凶残的落在白乞的身上。
“嗖”的一声异响传来。
银铃手中的软鞭,并没有如她所愿的落在白乞的身上,而是被一块突然向它飞来的石块打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