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有人跌入石台阶上,正是申不离!他长吁了一口气,却感觉有两道熟悉气息,和一股强大灵气就在头顶,当即顾不得狼狈,往石阶之上过去
。
申不器喜盈于面,申不今心上一紧,却问道:“大哥这是怎么了?”
申不离不肯说是自己被人追打,侥幸逃脱至此处,可又不知如何说话。申不器忙道:“既是平安便好,此处强敌环伺,还请大哥速速滴血,让龙脉认主。”
申不离假意虚情:“这怎么好,还是等爹来吧。”
申不今不欲瞧他二人作态,冷笑道:“大哥二哥这是当我死了么?”
申不离眼见龙脉在握,心下大快,不在意申不今的言语之失,正待虚情假意一番,申不器忙道:“大哥不知,方才三弟说了,这龙脉……要等四弟来呢!”
申不离恚怒非常,当即道:“四弟不在临阳坐镇?好你们个反骨贼!”
申不今虽修为较高一些,可也知道若两人缠磨起来不大妙,因此有意拖延一二。当下冷笑道:“我反骨吗?你怎么知道爹不是属意二哥或老四呢,不然为何不敢留着等爹来?”
申不离想到申不古最近行径,和上次修补大堤之后派内的交口称赞,还有傅蕙娘位至中堂主,已经恨得眼也红了。
申不器在旁说道:“凭你放屁!大哥是爹属意的下任掌门人谁不知道?不然何以封为右护法?”
申不今反唇相讥:“是吗?不过因为他是嫡长子罢了,爹还没老,这些事可说不准呐。何况如今谁人不说申家四公子卓越出群?”
申不器笑道:“算了吧!老四这次在女人身上栽了跟头,他当临阳派的掌门不过就是个笑柄罢了!”
申不今面色不改:“是么?你们打的主意不就是谁让龙脉认主,爹不传位,也得传了,不是么?”
申不器还待说,申不离却喝道:“老二!不要说了,他是在拖延时间,等老四来,咱们偏不。”
申不今的嘴更快:“大哥,你可得小心了,我来之前,二哥正出刀呢。你看。”
申不今手指到申不器臂上,正是一道红痕,若不是申不今即时喝断,只怕那已经是一道伤口了,申不离脸色不好,申不器正要解释,申不离却先对着申不今出了招。申不器精神一紧,亦跟了上去。
三人具有所保留,一时半刻竟不分上下,申不离见局势焦灼,若申不古来了,定不会妙,于是大喝一声,申不离紧攻,申不器防守,饶是如此,申不今仍和他们持平!
申不今边战边笑道:“大哥二哥平日忙于事务,疏于修炼,如今知道苦头了吧!”
申不器要说话,不妨内息一差,险些被申不今划伤,申不离沉喝道:“老二!”
于是申不器更加警醒。
三人又斗片刻,全不分上下。申不今笑道:“大哥二哥不必如此吧?待会儿要是来了外人,咱们三个力竭之下,未必保的住这龙脉。”
申不离笑得不阴不阳:“先除了你再说吧!”
申不器虽想着捞好处,却没想真的杀了申不今,一时手下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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