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也没做错什么,对吗?陈洛源,凤凰儿,或许还有别人,看他们在你身边打转,我早就想把他们一个个凌迟处死了。”
暴露的肌肤感觉到一阵微凉,仅存的遮蔽,仅仅是小衣了,是湖水色样的肚兜。陈子烨已经压覆在她身上:“我不奢求你能对我也生出真心来,我只是要把你收起来,一点一滴。别怕,我会一个人到达水都的。”
一个人到达水都是什么意思?他有办法囚禁她?
“你恶心透了!”
傅蕙娘将腿抬起来,想用膝盖去顶陈子烨某个不可说的部位,结果却被陈子烨很迅速地抵住,并用手掌去抚她的大腿。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蕙娘的接纳吗?”
“等等!陈子烨。”她开始慢吞吞地讲话,头脑内却在飞速的旋转!“你知不知道我从前和别人订过亲,我是有过丈夫的。”
身上的人停滞了,又低笑道:“我不在意阿。”
“不,不是,我是说,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这话换来陈子烨的笑声:“蕙娘,你这样不好,为什么不直接表现的怕一些呢,哭着求我停手,我会答应你的。哀哀地喊我的名字,子烨。”
腿上的手仿佛热了些,也更有侵略性。
“陈子烨,你误会了。我是想说,他是死于马上风。对象么,当然是我了,我在他身上曲意逢迎,婉转求欢。看你这干瘦样儿,估计比他远远不如了。”
陈子烨慢慢俯身对上傅蕙娘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从现在起,你的身心,乃至一言一笑,都会永远的属于我一个人。你以为拖延时间就能让你慢慢回复力气么?不会。这药效为期三日,三日。我能做的还有很多,很多。”
傅蕙娘和气地笑了笑,温柔地唤着他:“子烨。”一霎间陈子烨有顷刻眼神迷离,然后又猛然收紧。“我可真佩服你,事无巨细,算无遗策。那你告诉我,你打算带我去哪儿,好不好?你要怎么和陆臻交代,怎么脱身?”
“食水鲸突然暴动,撑船人看到了。”
“你认为陆臻会信?”
“信不信不要紧,他总不会为了两个无关紧要的人把我怎么样的。”
短暂的沉默。“那我呢?我和陆臻,有点首尾,嗯。他也曾是我的入幕之宾。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陈子烨被嫉妒燃烧的几乎快疯了,竟一手扼住傅蕙娘的脖颈,又想去吻住傅蕙娘,防止她再说出什么让他失控的话,只要想到自己心里最想要的人曾被别人肆意驰骋过,他就像是万虫噬心一样。
他想要肆意索取,他以为傅蕙娘会咬紧牙关或咬住他的舌头,他要让她在几乎窒息的时候,亲口得到他渡过去的气,反复到傅蕙娘服了为止。
但是他想错了,在他的嘴唇即将碰到傅蕙娘的时候。他清晰地看到傅蕙娘勾起嘴唇笑了笑,下一秒,他们之间就被很多东西隔开了。
“陈子烨,我承认我比你笨,但是我运气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