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为什么呢,世间绝色殊容实在不少,陆臻这样费心,是为什么呢?
她被带到了陆臻的寝殿,在陆臻处理完事情的时候,就会和她一起下棋。不过她棋艺不精,只是擅下快棋,两人互相杀的也很痛快,每次要到落败的时候,她就开始耍赖。
第一次抹完之后,她说:“你输了。”
没有控制到不可控情况,陆臻确实算输。
第二次她伸手的时候陆臻把她的手控住了,两个人直接用妖力打起来,其实是她缠住了陆臻,然后再分神召唤翠鸟来扰乱棋盘
。迅速收回。“你输了。”
第三次她干脆直接不下了。“和局。”
反正她没输。
陆臻不找她下棋了,审阅事务的时候她就坐在一边看着大明宫的珍藏书籍,有奇闻异事,有心*夫。凡是这里有的,她都能看。
陆臻始终没有让她脱光衣服去塌上,或许是一时新鲜,她说不准。
陆城闯进来了,外面还有人拦着呢,她正靠着小几欣赏陆臻这里的一样宝贝。不妨陆城风风火火闯进来,进来就盯着她看,陆臻面色沉稳如常,只是问道:“干什么这么大惊小怪。”
这几日她见过陆臻,很多面,不是次数,是面具。第一次见面的模样,第二次见面的模样,近日的模样。他好像是有很多张面具但又理所当然。
一个飞扬跋扈的少年人,又同时是统领妖界的君王,同时是杰出的政客。
为人兄长,又是什么样子。
傅蕙娘替陆城说话,还挺有几分幸灾乐祸:“这你就不知道了,是你有错在先的。你去打听打听,我和陆城早就私定终身了。”
“是吗?我怎么从来没有听陆城说过呢?”
好像真有这回事他就要当好哥哥了似的。
“就前几天的事儿阿,我俩一见钟情,然后私定终身,要是没有你那天叫住我,我们俩早私奔了。”
看不惯她的信口开河,陆城说:“不是。”
傅蕙娘状似惊讶:“不是你来干什么!”
这话看似无理,实际上是提醒。陆臻就算是陆城的哥哥,不说是不是亲的,但是陆臻是王。是那种称孤道寡的人。在任何时候都应该维护陆臻的颜面。
陆城这样不管不顾的闯进来,陆臻不罚,下一个人来了又怎么算?
陆城跪在地上:“臣弟知罪。”顺便用手一指傅蕙娘:“她把臣弟的瑚林毁了。”
这个说辞不错,陆臻笑了起来:“孤以为是什么事儿呢。起来吧,下次不要那么莽撞,她是孤的爱妾,孤该替她补上这片瑚林。”
爱妾……傅蕙娘笑眼看向陆臻,心里却是一字一顿地道:陆臻,我早晚让你悔不当初。
“不补。谁看见瑚林是我弄坏的了?”
陆城见她混不吝的样子,心里松快多了。陆臻就让他退下了。
“你恨孤。”
这不是疑问句,这是肯定句。陆臻阅人无数,她想撒谎未必撒的了。干脆不说话。
“没关系。早晚有你不恨孤的一天。”
他时间很长,可以慢慢地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