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团长经过小幅度的挣扎之后,便放弃了抵抗。
他知道此时的阿兹特克已经不是他所能够抗衡的,所以他只是在祈祷阿兹特克能尽快将他的生命终结。
但是很显然,阿兹特克并没有这种想法。
所以,在阿兹特克意识到独眼团长放弃了抵抗之后,他便在原地竖起了一块木桩。
先是将独眼团长的一身斗气修为尽数打散。
然后利用自己的斗气,使独眼团长长期保持清醒。
阿兹特克首先划破了独眼团长手腕上的血管,等待着独眼团长的鲜血流失过半之后,他就掏出了一柄小刀将独眼船长的胸膛破开。
而后,在独眼团长那惊恐的神情之下,将他体内的脏器一个个摘了下来。
最终,在独眼船长的胸膛之内,只留着一根血管,连接着心脏。
这番操作过后,阿兹特克还没有停下。
他利用自己的斗气,将附近的泥土卷过来,形成了一个小山坡,而后将独眼团长立在了那个小山坡上。
这个时候的独眼团长就像一个钟,身体是钟身,喉管是钟摆,心脏就是那摆锤。
坐在阿兹特克心目当中,简直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但是阿兹特克并没有像寻常人样将艺术品珍藏起来,而是将之大大方方的立在外边,供人欣赏。
甚至于调整了灌入独眼团长体内的斗气,精准的计算了时间,当太阳落下的那一刻,独眼团长将会真正的死去。
“你可真完美呀!”
一个个阿兹特克融入到其中的阿兹特克体内,最终,阿兹特克的无限风声领域收回,现场只留下了一个阿兹特克。
“想必你非常的不甘心吧,那么就让他们为你来陪葬!”
阿兹特克有点神经质的朝着独眼团长癫狂的笑起来,而后他将矛头转向了独眼团长所护送的那支商队。
此时的独眼团长由于血液的大量流失,已经无法转动眼珠子。
甚至于对阿兹特克这种带着神经质特性的笑声并没有任何反应。
若不是那斯细微的生命气息还存在,只怕是不能从任何地方找出他还活着的痕迹。
“这位大人可否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当阿兹特克缓缓地朝着那烛三队走去时,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在边上侍从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朝着他走过来。
还没有靠近阿兹特克的时候,他就甩开了侍从的手臂,而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这可不行,毕竟你们都看到了!”
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老者,阿兹特克一脸认真地说道。
由于之前几人产生战斗的时候,这支商队并没有跑远,反而是抱着一些侥幸的心里在不远处观望。
当阿兹特克最终取得胜利时所做的一切都被他们看在了眼里。
之所以会出现这名老者跪在阿兹特克面前的情况,那完全就是因为最后阿兹特克的举动过于癫狂。
他们是想跑,但是内心当中非常清楚,在传奇强者的面前,他们根本逃无可逃。
哪怕是这名老者,内心当中对于他们三队的结局已经猜到了,但依然抱着侥幸的心理向阿兹特克求饶。
“果然就不应该抱有侥幸的心理!”
这名老者在念叨完这句话的时候,双眼当中渐渐的失去了神采。
当阿兹特克再一次的化作一道血光朝着古神殿方向赶去后,现场留下一片残骸。
最为引人注目的是原本应该是平原地形的荒野,居然会有一个土包骨在那里,在土包上有一个钟摆。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