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洪熙立在原地,全身发抖。好似一生的屈辱在这一刻全部来。“我好恨!元英杰,你坏我好事,让我来受这屈辱!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还有这姓李的,姓刘的。本公子会一个个找你们算账...”
……
话说当日元英杰三人趁林辰不注意,从他手里逃得性命。一路荒山野岭的向西逃去,结果也不见有人追击。又想起没能保住天地回元丹,且元宝来被杀,刘真怕是也拉拢不上了。若是立刻回去,定是要受责罚。只得一路走,一路挨,能拖一天是一天。
这一日他三人来到一处村镇,村镇上只有一家酒馆。三人走的累乏便进去吃酒。
“店家,店家。”曾奎进门扯着嗓子喊道。
“几位客官,屋里请。”一个有些矮胖的中年人忙出来迎客。
元英杰走进酒馆看看了,酒馆里只有两张破旧的胡杨木桌子,其中一张断了一条腿,用木棍捆扎着,几个木凳胡乱的摆放着。元英杰皱眉看着满是灰尘凳子,身后的侍卫忙跑上来用衣袖帮他擦了擦。
“客官,您吃点什么?”店家问。
“好酒好菜尽管上!多放些荤腥。好给我养养伤。”曾奎道,他身上和大腿上还缠着绷带,林辰的两箭将他伤的不轻。
“客官,今日是月初,这里地偏人少,那送肉的张屠子,要月中才来一趟。小店里并无荤腥,客官你是不是吃些素食儿。小店里还有几坛好酒,要不要给客官也端上来。”店家道。他也是有眼力之人,一眼便看出其中的俊俏公子哥不是常人。这里的寻常人也不会要什么好酒。
元英杰听说并无荤腥,心中略微不满,一路风餐露宿的,好容易找到个酒馆,连肉都没有。突听门外有牛哞哞叫声,抬眼望去,不远处大树下一大牯牛拴在树荫下吃草。
元英杰手一指言道:“这里不是有牛肉吗?”
店家只当他在说笑,当即赔笑道:“公子说笑了,这牛是镇上李员外家的犁牛。镇子上还指着它犁地养活老小呐。”
元英杰不去理会店家,对曾奎道:“去宰了它。”
“是,公子!”曾奎起身,手中拖着铁棒,铁棒划过酒馆的地砖,将地砖划出一道沟槽。店家见状也不敢说话,只是干看着急。
曾奎来到牯牛身边,那牯牛似是察觉来人不怀好意,瞪圆了牛眼,停下口中嚼食,尾巴举起,两只犄角对准来人。
“死吧!”
曾奎挥起狼牙铁棒,只听噗的一声,直接将那牯牛。牯牛闷哼一声抢到在地,曾奎哈哈大笑。
那店家本想喊人来阻止,见到这一幕吓的瘫倒在地。曾奎,一手扛着铁棒,一手拖着一只牛,将死牛拖到酒馆门前,道:“店家,还不速速料理了吃肉。别耍花招,不然要你性命!”说完手中铁棒挥舞,嗡嗡作响。
那店家急忙站起身来,颤声道:“爷爷稍等,爷爷稍等。”慌忙跑出酒馆喊人帮忙处理死牛。
半响后,厨房传来阵阵牛肉香气。香气传的老远,几个顽童老远站在外面,大口的吸着香味,却不敢进去。
“好香啊,师姐快来。这里有个酒家。”一个女子的声音道。
“你这丫头,是不是属猫的,闻见腥味就上门,前不久不是刚吃过饭了吗?”另一个女子道。
元英杰向门外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绿色衣服的女人,站在门口使劲闻那香味。女子身后过来一个年纪稍大的女子,稍大女子轻轻打了她一下。被打的绿衣女子不依,二人互相玩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