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准备,该背锅的时候就得背。不然怎么能成为心腹?不过就是罢免了从军祭酒,等日后南宫国良手握大权,还怕不能鸡犬升天?
“公子,据老夫所知,那个藩部校尉伍六七,人称辛河泥鳅。是个滑不留手的人物,传言此人做事优柔寡断,圆无比。这次藩部兵出奇招老夫断定不是此人的主意,那藩部中定有奇人谋略!”
南宫国良冷静下来,这次确实很蹊跷。藩部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突然消失不见,最后跑到悬崖峭壁上去了。难不成他们是挖洞上去的不成?又或者每夜里的喧闹只是为了麻痹军部的斥候…
想到这里南宫国良不禁打了个寒战,再联想当日斥候汇报藩部筑墙。若真是如此那藩部中还真藏了个了不得的人物!
“公子不用着急,老夫已经派人打探,相信很快就有消息。”公孙无智道。
“报,大都督特使到!”外头有传令官高喊。
“父亲派来特使了?想不到会这么快,料想不会是什么好事。”南宫国良叹气道,这次他带领军部吃了个大亏,他父亲这个常胜将军脸面无光,一顿训斥是少不了。
出了偏帐,二人来到军部主帐中,里面早就站了一排人,中间上首就是军部统帅卢布有。就见卢布有对着身前一个女子,有说有笑很是热情的样子。
那女子背对着他,南宫国良眼睛一亮,上前喜道:“妹妹,你怎么来了?”
女子回头,顿时满帐生颜,众将无不眼热心跳,好一个俏丽美娘。
若是林辰也在场定会大吃一惊,这个女孩不是刘真是谁。
南宫国良上前几步,想去拉刘真的手,刘真似是不经意回过身,刚好避开了南宫国良伸出的手臂。
刘真道:“卢将军,这次义父有令,命我到军部任职从军祭酒一职。顺便传我义父命令,免去南宫国良左郎将,贬为军祭酒。”
说罢,这才回过头来,对着南宫国良微微一笑。说道:“义兄,刘真跑来免你的官,你可别不高兴啊。”
南宫国良大笑,柔声道:“妹妹何必这么见外,大哥就是被妹妹贬为二兵目成了你的亲卫,也是心甘情愿的。”
话说的直白,在场众人无一听不出其中意思。早就听说大都督南宫雄一早前收了一个义女,据传此女子天资聪慧,又生的花容月貌。
今日一见果然了得,莫说南宫国良动了心思,恐怕在场的男子无一人不心动。
卢布有看向二人,目光闪了闪,大笑道:“国良被免了郎将,我这里岂不缺了个左路郎将?要不刘祭酒便辛苦下,暂代这左郎将一职如何?刚好可以让国良过去辅佐刘祭酒。”
众人闻言纷纷叫好,有几人面露失望之色,却也不显露,跟着拍手称赞。南宫国良心中一喜,对着卢布有点头,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样的美事他岂能不知是卢布有刻意安排的。
刘真,自打上次逃婚后偶遇南宫雄一,被南宫雄一收为义女,这样的事情已经遇到过好多次。其实她心中明白,周围人都在故意撮合她和南宫国良。
就是这次义父让自己来军部历练,未尝没有这个意思。只不过南宫国良为人太阴沉,这让她心中有些害怕。
“卢将军美意刘真心领了,义父还有调令,要调藩部伍六七来军部任职左郎将,所以...”
卢布有闻言眉头一皱,心道大都督这是何意?为何要调个不知底细藩部的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