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瞒不住了，干脆大大方方承认了：“没错，是我。但是，”

芷萱狡黠一笑：“那也是你要价太高了，何况，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要不你提个要求，只要我能办得到，我就去办了，就当还了你欠的那两颗晶石，如何？”

明明是赖账的模样，芷萱说来虽是狡辩，却一字一句说得让人生不起气来，倒让人觉得她更是可爱。

怪老头捻着胡须：“那我也不能让你白占了便宜，老夫看你天赋也勉强看得上眼，就勉勉强强收你为徒吧，那滴神液，就当是见面礼了。”

芷萱本以为他会提什么很难做的要求，谁知这么简单，怕他反悔，当即磕头端茶：“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似排练过一般，老头都惊了，想起自己之前收弟子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心酸模样。得出一个结论：还是女孩贴心。

芷萱可不知道老头心里想得啥，只想着拜个师，自己又不能掉块肉。反正前世拜了那么多老师，也不差这一个。如果知道芷萱内心想的，老头估计要气死了吧。

师傅感动之余，从怀中取出一颗丹药：“给白泽服下，小心它露面引起争端。”

芷萱看着那粒药丸内心有点怀疑，这老头不会是借着收徒的名义去收了白泽吧。

老头看芷萱没动，干脆直接从她的空间中将白泽强行拽出，喂了丹药，白泽立马变成了一只白猫。

老头看着芷萱错愕的表情，很是受用：“你的空间是不错的，只是你的实力太弱，无法守护。”

老头拿出两本秘笈，一本是光明系修炼法则，一本是暗系修炼法则，将它递到了芷萱手中：“人们都以为世上有九大系，却不知真正只有金木水火土五系与空间系而已，其他都是由这几系延伸出来的。”

顿了顿，道：“光明系和暗系便是由空间系延伸出来的，所以你不必去看那些个修炼空间的书，只要你的光明系和暗系足够强大，那你的空间自会扩展变化。”

芷萱听着这些，很是吃惊，这些话放在外面准会被当做疯言疯语，可刚才师傅那一手，让芷萱明白了他所言非虚。

拜了师，收了礼，下了注，芷萱高兴的回去了。

她的师傅却因有事先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