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灵很喜欢，也很期待。

哪怕时间很短，她也是愿意的。

“灵灵。”孙承以看着小姑娘近在眼前，看着小姑娘肤白如雪，看着小姑娘，眸若秋水，灿灿光华，终是忍不住，轻轻的将自己微凉的唇靠近。

交织的火热，盖住了冬日的寒霜。

那些年，孤苦冷寂，又冰冷异常的日子，似乎随着这一抹暖阳一起，慢慢的划进了孙承以的心底。

这样，也好。

从前，他活着，是为了复仇。

如今，他活着，是为了一生所爱。

而这个一生所爱，此时被他紧紧的圈在怀里，与他深情相对，与他缱绻交缠，与他……

“懂了吗？”孙承以一直在问闻灵懂不懂。

深情的话，他说不出口，也不知道该怎么样说。

从前意气风发的小少年，没想过情爱。

如今，半生坎坷与苦难之后，他的心里依旧没有情爱。

所以，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样表达自己的欣喜与深爱。

他执着的在问一句话，他想知道，这样阴暗又冷漠的他，是不是值得闻灵，交付终生。

这样的话，他不说，无人能懂。

偏偏小人参精懂了。

被孙承以松开之后，气息还有些不匀。

闻灵稍稍缓了一会儿之后，这才笑着搂着他的脖子道：“懂了，孙承以，你也是我的。”

就像是上个世界那样，我们是属于彼此的。

相处一生，小人参精也懂得人间真情。

恩人喜欢她，她也喜欢恩人。

这样的感情，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