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有些感动,“可是秋雅杰,你昨天忙了一夜了,还是快回去休息会儿吧。”
席秋雅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我已经休息好了,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我们一起做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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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秋雅和小梅蹲在车厢里卖力地清洗着里面的血迹,车厢里浓浓的血腥味让小梅喉咙不停地涌动着,她努力地克制住想呕吐的冲动,她看向一旁的席秋雅,这个果然是上过大学的人,比我厉害多了。
可是小梅却看到,席秋雅一边卖力洗刷地板的同时,泪水却不住地从她的脸颊上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把车厢地板上的血水冲散了许多。
战争,战场,这就是军人吗?
曾几何时,席秋雅自己在上大学的时候当老师讲的战场救护的时候,他自己也假想过,可是她却从未有现实里的战场是如此的残酷血腥,在这里,死亡是永和的主题,牺牲是这里的日常。
血渗入在车厢的木板里,两人如何冲洗,怎么也洗不干净上面的血渍,虽然感觉车厢已经洗刷的干干净净了,但是车内依然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充斥着两人的鼻腔。
一上午,那么两个小姑娘将最后一辆救护车洗刷整洁,席秋雅看着那一具具被放入棺椁中的士兵,脑海里浮现出了叶赫秀刚刚来视察时的一句话。
“你们都是国家的英雄,现在国难当头,我们这些人必须要牺牲,我们的牺牲是为了身后的亲人能更好地活着,后世的子孙都会铭记你们。”
“我会成为英雄吗?”席秋雅呢喃道。
“谁会说客家话,谁会说客家话……”
突如其来的急切的喊话声打断了席秋雅的思绪,她和小梅迷惑着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到一个杵着拐杖的伤兵在高声疾呼着,伤兵显得非常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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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
虽然不知道那个伤兵为什么这么问,但是看到他如此着急,席秋雅还是举起手来应了一声。
这个时候护士长也跟着后面的伤兵几步的走了过来。护士长脸上还带着血渍,面无表情的脸上带着疑惑的问道:“席护士,你会说客家话?”
护士长的迟疑是有道理的。
在她的记忆里,这个漂亮的实习护士一直都是说一口标准的帝都官话。
“是的,护士长。”
席秋雅已经改口用客家话回答了护士长的问题。
她的母亲是客家人,从小母亲就教他客家话。
每次和母亲客州省亲的时候,都和自己那些舅舅、姨娘们聊的火热,客家话自然非常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