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苏玄歌的所料,她的屋子里竟然多了一个首饰盒,可是当小梅把首饰盒交给南宫离之后,当南宫离打开它,这才发现,里面竟然就是当初苏玄歌捐出来的那些银票当中的一张,可见还真是有人在搞事呢。
南宫离看了一眼首饰盒,当他看到盒底的“俊”字时,不由长长叹息了一声,原来这一切还真是皇上给搞得,为得就是要破坏苏玄歌这个将军,更加是为了替一个宦官而报仇,这种小气之人,真是不值得,更加是不能当皇上的,就连苏玄歌一个十一岁的丫鬟还知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啊,可是高旭俊不仅用疑人还要用人而疑,真是让他觉得有些汗颜。
不过,高旭俊似乎是搞错了,苏玄歌并没有首饰,她的指甲上连指甲粉也没有,也从未抹过任何胭脂水粉,想到这时,他突然又是一想,随即就又对苏歌怡说,“夫人,你不妨也在自己的屋子里,或者书房里同样找找,也许同样能找到这样的首饰盒,毕竟狡兔三窟啊,他们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
苏歌怡点点头,随即就命周妈妈前去寻找,这一找,果然又是大大吃了一惊,果然是她的梳妆盒里,竟然也有这么一个盒子,可是与这个有所不同的就是不是俊字,而是“兴”字。而在书房里,竟然是在抽屉里有一样东西,当打开之后,同样有一个盒子,那是一个墨盒,可是打开后,同样是有一张银票,当这三张银票放到一起之时,竟然还真得就是苏玄歌捐出来的那些数额,这些人还真是够利用的啊。
“看来,将军府,也有些不安全了。”南宫离看到这时,不由皱眉了,他的眼睛一转,随即说道,“夫人,如若你信任本王,不妨就去皇上新给的将军府里住下,这里,就由本王的人来住下,就今天晚上就去,只叫上夫人所信任的嬷嬷和管家还有就是丫鬟,其他人暂时停留在这里。”
苏歌怡有些不大情愿,毕竟,这个府邸可是她和苏义晨的结婚之时就住下了,如今这么多年了,自然不愿意离开,所以,就想往后拖延,“能不能到明天一早再说,我还得要收拾一下。”
南宫离也点点头,算是同意了,毕竟,他也不能强求,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苏歌怡会明日再复明日,直至后来苏义晨被关入牢狱,她才知道自己因为一时大意而被对方给利用了,甚至还后悔不已自己当初没有同意南宫离的话。
在军营里,当苏义晨和苏玄歌宣布就在军营里住下之后,而且他们二人还有意大肆宣扬是要好好训练这些骄兵们,对此白天是苏义晨在训练那些士兵,而到深更半夜又是苏义晨来训练,反而让众将士叫苦连天。
在经过连续七天的苦苦的训练之后,王勇总算找了一个空档出来,然后来到一家饭馆,刚刚点上花生和一两小酒时,就意外看到歌绍海拥着两个不知从哪里来的俏娘子,他带着一种羡慕的神情望向歌绍海。
歌绍海一见他,立马就把两个俏娘子给抛弃了,而是又向小二要了一壶小酒,随即就和王勇说起话来。
“军师,你可不知道,本来我们有一个将军就行了,可是没有想到,那苏义晨在我们提出军资缺少,而被皇上拒绝了,就把气撒到我们身上。现在我们可真是苦不堪言啊。真是累死我们了。”王勇有意说道,而且语气充满了不满,似乎对苏义晨。
“你们以前不是说苏义晨很好吗?”歌绍海诧异道。
“哎,现在与以前不同了。他是将军,他女儿也是将军,一个将军训练还有休息时间,可是当两个将军训练,一切都没法可说得。也多亏军师不在啊,要是军师见了,也会累得。”王勇再次摇头道。
他一边说一边把酒往自己嘴里倒,“幸亏我找了一个借口出来了,要是再不出来,定会再次被给闹得不安生。现在我出来是归出来,但是回去后,要是被发现我喝酒,哎,还是军师在时,最好了,一点苦也不用受啊。”
“早知这样,当初就不该把钱给歌丞相了,自己留下就好了。”王勇说到这时,最后喝了一口酒,然后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前走,走了两步,顿时摔倒在地上。
歌承信脑子转了一下,根本不去扶他,反而自己急匆匆的往家跑,似乎要是去报喜讯去了。
就在歌承信离开之后,倒在地上的王勇再次睁开眼,望着远走的歌承信,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看来,小姐还真是聪明,竟然能意识到这一切呢,就看他们有没有上当啊,随即他又抹了一把嘴,这才掏出几文钱放在桌子上,这也走了。
王勇刚刚一走,却从隔壁又出现一个人,只见他走到桌子前,拿起来一闻,不由好笑道,“这可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但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本王更加会在后边吧。”
想到这时,他并没有去打扰,反而是准备冷眼旁观,如若有便宜再去占,才是最好的,没有那么就不如不参与,这样以来还能让自己解除自己的危机呢,反正河蚌相争,渔翁得利啊,更可以是隔岸观火。
歌承信一回到家中,立马就高喊,“爹,爹,大喜,大喜事。”
歌绍海皱眉道,“什么喜事啊?”他有些不大喜欢。
“苏义晨在发现军营里的军资没有了,就去训练将士们,现在将士们说他和他的女儿是在打击报复他们,所以,将士们极苦的,现在各个埋怨不已。”歌承信立马把听到的消息一一传给了歌绍海。
歌绍海再次皱眉,“你能确定吗?”
“当然能啊。是王勇喝醉酒后与我说得,爹,你明天上朝就可以告苏义晨随即处罚将士啊。”
“王勇喝醉酒了?!”歌绍海更加有些担心,毕竟,喝醉酒的人能不能说出实话还不好说,当初他们不是也曾经利用过灌醉王勇他们而来说苏玄歌之事吗?虽然在前文曾经说过他们是瘫痪了,可是后来经过皇上专门派御医给他们精心治疗自然又把他们的伤给搞好了,腿所谓的没有也只是一种夸大而说的话。
“爹,你没听说过‘酒后吐实言’,所以不会有假得,而且他们这也是没有防备之心呢,只要你告就是一个准数呢,他这完全就是借机生事呢。”歌承信一脸的相信之样。
“不行,我必须亲眼看一看才能相信。”歌绍海为了能“眼见为实”,自然就提出来要前去观看,到底是不是真得如王勇那么说得,如果是真得亲眼所见,那么倒是可以告一次苏义晨,这次就能好好把握机会呢。
“那行,我也听王勇说了,他们今天晚上估计还得要拉练跑,苏义晨是训练他们扎马步,练军姿,而苏玄歌竟然让他们头顶水盆,反正让他们都是累得喘不过气来。”歌承信立马点头,随即就与父亲商议何时去军营“见”一番,到时候也能有话说。
当王勇看到歌承信走后,这才一抹脸,随即笑喜喜的离去了,他回去向两位将军禀报自己的任务完成了。
苏义晨点点头,正要准备让王勇回去休息时,倒是苏玄歌突然比划起来,“为了防止万一,不如咱们就再来一次将计就计吧?因为依照歌绍海的习性,你们觉得他会相信吗?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
“这倒是。”苏义晨要不是被女儿这么一提醒,他还真是忘记了歌绍海的性子,有时候,他还真是觉得眼前的女儿竟然比自己还要懂得多,真是多了一个福星啊。
在苏玄歌的要求下,于是苏家军再次开始了艰苦的训练,当然这也只是在演戏,不过,为了能让歌绍海父子二人看到他们的“苦逼”样子,也各个皱眉,满脸不喜之样子,如同受气包一样。
当歌绍海父子二人赶来时,已经听到里面传来阵阵的漫骂声音,那声音不是苏义晨的又是谁的,这声音,他们二人并不陌生。
“你们真是的,就胜利这么一次就骄傲了?你们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本将军呢?是不是觉得本将军身体不好,就以为本将军不是将军了吗?还是你们把本将军当作什么了?”
“任何事不向本将军通报,你们就把军资给了别人,你们到底是把军营当作什么了?那可是本将军的女儿所挣得钱,你们……”
“都一个个给本将军站好,不要有任何悄声悄语的。”
在这骂声中,歌绍海和歌承信二人立马就一一飞身到屋顶上,并藏了起来,他们自以为没有人发现,但是苏玄歌身边的何小静早已察觉了,随即就向苏玄歌伸出手指。
苏玄歌不动声色的望着这一切,随即比划着,“爹爹,不必多说了,只要让他们好好训练才行呢,不训练完全就忘本了。你来训练他们得事,我等于会儿再来训练其他的事情。”
“这也好。”苏义晨看到苏玄歌在向自己眨眼,自然就明白过来,随即就把一个个士兵单独叫出来,先是扎马步,结果姿势不对,就立马上前踢,士兵们立马一一摔倒在地上,然后一个个哭丧着脸。
其实,在这个时候苏玄歌很佩服这些演戏的士兵,没有想到他们的演技比起那些在现代的小鲜肉还要强一些呢,甚至还要技高一筹呢,看来,要是这些人穿越到现代的军队里或者去当真正的演员,那完全是比网红、小鲜肉更加会红的,因为他们的实力可在呢!
歌承信和歌绍海看到这一幕时,顿时一愣,随即脸上露出喜悦神情,尤其是歌承信还看向了歌绍海,而且脸上的笑意就是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