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天瑞紧接着便双臂一挥,一屁股坐在了看着龙椅之上。
而就在长孙天瑞,坐上龙椅的那一刹那,看似固入金汤的龙椅,却瞬间碎裂开来。
长孙天瑞,一时之间来不及反应,径直向地面摔去。
左温纶见势,快速伸出右手,一爪抓住长孙天瑞的右手,将即将要摔到地上的长孙天瑞,拉了起来。
“长孙天瑞,看来你朝的礼部大人,是真的不行了呀,就连给你安排的龙椅都偷工减料。”
剑尘故作惊讶,的对长孙天瑞说到。
“你!”
长孙天瑞当然知道,这一切一定是剑尘在从中作梗,可他又没有什么证据,而如今在众目睽睽之下,礼部的人竟然把给他安排的龙椅,竟然如此脆弱。
倘若此时此刻长孙天瑞仍旧不治礼部之罪,恐怕在百姓的眼中必将有失威严。
“人啊,总有失误的时候,我宽宏大量,怎么会计较这些?”
出乎剑尘意料的是,长孙天瑞并没有下令处置礼部尚书,而故作一副仁君的样子。
这一切看起来虽然理所应当,可长孙天瑞,既然能在天下百姓的心中建立如此威严,又怎会,对一个区区的礼部尚书,如此犹豫和包庇。
纵使他的权利,都是由左温纶背后的那个血门,帮助夺取的。但威严这个东西是建立在人心之上的,长孙天瑞这么做,在百姓的心中,他的威严必将会减弱三分。
威严与仁慈,这两样东西在帝王的眼中,本就是难以平衡的东西,威严必将用法律与杀戮来赢得,而仁慈,则是要学会宽恕。
而在剑尘看来,恐怕眼前的这个长孙天瑞,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聪明。
剑尘起初以为,受尽别人不看好的眼色,长孙天瑞是靠着后来的聪明才智,以及背后血门这个庞大势力的支持,最终才登上帝位的。
而显然,长孙天瑞根本没有治国之才,他仿佛还像一个未曾长大的孩童一般,可这样的人又是怎么说服,血门这一庞大师令为他们提供支持。
难道眼前的这个长孙天瑞,仅仅只是血门的一个傀儡吗?
剑尘也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
时间过了很久,长孙天瑞也又命人搬来了一张龙椅,其实在这种情况下,长孙天瑞完全可以随便找一张椅子,实在不行,找一张比较华丽的椅子顶用一下也行。
可长孙天瑞却仿佛对龙椅这个东西,格外的贪恋。在面对论剑会,这么一个重大的盛会时,仍旧忘不掉他那张椅子。
而这也上一次大大的加深了剑尘对长孙天瑞与左温纶之间,关系的怀疑。不知究竟是左温纶忠于长孙天瑞,还是长孙天瑞忠于左温纶。或者这两人之间并没有那么坚不可摧的联盟,甚至只是互相利用而已。
“小姐,我去那边了。”
江小环站在陈琴雪的背后,拍了拍陈琴雪的肩膀,随即便指着张青峰的方向说到。
剑尘是神剑宗少宗主,陈琴雪则是剑尘的徒弟,他们两人自然有资格坐下,而江小环虽然与陈琴雪情同姐妹,但他们二人之间,始终有一层主仆关系。
“好,你去吧!”
陈琴雪则是一脸无奈,她当然明白江小环对张青峰的感情,但是她也知道张青峰在天云国的处境。
她与江小环情同姐妹,而陈琴雪答应这次代表张家,也就是镇北王府出席这次论剑会的主要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