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确实凶险！”伊水湄加了一句。

陆世祥合上嘴巴，“竟是这样子啊！那为父这个人情算是欠大了！只是，既然有这一层在，他为何一个字都没提？”

陆未曦道：“曦曦也是想了很久，才想到他可能是有所忌惮。那第三拨黑衣人是他的人，曦曦猜测，那多半应该是他养的死士之类的。而死士这种人是见不得光的，他又是在北边带兵多年的，若是养了死士被皇上知道了，怕是没有好果子吃了。所以，他才在五城兵马司的冉了之后，便果断撤离了。”

思来想去，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死士啊！”伊水湄念叨。

陆世祥皱了眉头，“应该是了！养死士这种事，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多半是护卫私兵之类的。当然了，私兵朝廷也是禁止的，但却是屡禁不止。只要不超过一定人数，皇上其实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比如雍郡王这种杀戮重的人，仇家也就多，不养些护卫防身，早就被打成筛子了。”

“你仇家多吗？”伊水湄试探着问。

陆世祥看了她一眼，能主动问他话，倒也算是个好现象。“没有雍郡王多！他行事比较狠辣。到护卫，我自然也是不缺的。”

“那前两拨来杀我们的人，除了死的，被抓住的也很快自尽，应该是死士了吧？”伊水湄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