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雾白楞了两眼,“以什么罪名?进去顶多关两就又出来了。对付这种无赖,就只能用无赖的法子。举人老爷学着点儿!”
成光在武考的比武现场,表现不错,一个举人应该不在话下了。
成光道:“明知道这相思坊背后的主子是谁,却还敢寻上门来,只怕是这件事的背后不简单。”
香雾收了飞镖,心道,这子临场应对虽是稚嫩零儿,但警觉性还是有的,假以时日,或许前途不可限量。
当然了,比着某人,还是差零儿。抬眼,懒懒的往百里香楼上看了一眼。
“听有人闹事,在哪里?在哪里?”姜卫平骑着高头大马行来,居高临下的问。
成光看了香雾一眼,道:“是!刚刚跑掉了!”
姜卫平也看向香雾,“遇到事情记得找官府!”
话音落,不远处突然响起了鞭炮声,还有着嘈杂,香雾就伸长了脖子想要看个究竟。
莫不是今日这东文大街上还有另一家店铺开业?
就是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了!
不管对方想要沾光还是怀有歹意,都是半点儿抢不了这相思坊的风头了。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
“我滴个娘矣!”姜卫平傻愣之后才反应过来,本想着驱马迎上去,马却在原地打起了转转。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惨叫,那鞭炮声也是近了,竟是一头黄色的耕牛,横冲直撞而来。
其尾巴上正冒着青烟,噼里啪啦的响着。
香雾叫声不好,这样的牛无疑是疯癫聊。
人们往两边避让,你推我搡,难免踩踏。
关键是,这相思坊今日来了很多的贵人,大都是乘坐马车的,要是连带着马都惊了,这事可就大了,死伤多少人就不计其数了。
成光这次倒是反应快,迎着就冲了过去。
“傻蛋!”香雾低骂一声,脚尖一点,离地,却是飞起一脚将姜卫平踹到了马下。
姜卫平闷哼了一声,伤势如何不得而知。
香雾端坐马上,双腿用力一夹马腹,马却不听使唤。她一手抓着缰绳,一手的飞镖就刺在了马屁股上。马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经过成光身边的时候,一把将人拉到了马上。
她这是打着以马去撞那狂躁的牛的主意。
马上的两人在离牛五米的距离跳了下来。
只是,却低估了那疯牛的冲力,愣是将马撞翻在地。
牛的速度虽减,却依然往前横冲直撞。
成光抬脚就去追。
香雾看去,就见一个白色的影子从百里香酒楼的二楼掠下,心下大定,便着手去制服从地上爬起来的马了。
那边,郑劼借着冲力一掌就击在了牛头上。
牛又往前奔了五米,然后轰然倒地。正好倒在了相思坊门口,好巧不巧的就砸在姜卫平腿脚上。
姜卫平啊的一声,那一张脸都变成了雪了,真真是又冷又白啊!
他也是够倒霉的。先是被香雾踹下马,丢人不,刚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那牛就冲过来了,他就又一下子坐到霖上。
也不知是吓的,还是被人推倒的。
再然后,就被倒下的牛给压着了。
待到他的属下反应过来,将他从牛身下扒拉出来,就只影狼狈”两个字可以形容了。
恰在这会儿,众饶赞赏全都给了郑劼。姜卫平看着站在牛旁边负手而立的郑劼那样儿就暗恨的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