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谷辛雨心中警铃大作,『迷』『药』会使人昏睡,怎么她们只是浑身无力,又提不起灵力,头脑却依旧清醒,而此时在来人怀中的夏希,脸颊酡红愈深,看着很不正常。
她厉声问道:“这『迷』『药』中还放了什么!”
来人不急不缓,双手托着夏希腰『臀』处,示意她看这具不断扭动腰肢的身子,语带嘲讽,“你看她这个模样,还猜不出来『迷』『药』中有什么吗?”
“是坐草香?”即便不愿意相信,得知这个答案的谷辛雨,心不受控制地往下沉,看着主动将红唇贴向来人脸蛋的夏希,心都揪成一团,喝道:“小希!”
夏希动作不停,身形更加贴近,来人轻笑几声,“你以为,我在『迷』香中添加的坐草香剂量,是你靠喊就能唤醒的吗?”
谷辛雨脑中极力思索着对付方法,咬牙恨恨,“怎么样你才肯给我们解『药』?”
夏希如同树袋熊一般抱着来人,双腿环在他腰上,男子托着夏希的腰『臀』,带至床铺边。
夏希双眼『迷』离,浑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来人哂笑,“如今这般境况,你觉得我有可能给你们解『药』?你怕是在白日说梦吧!”
边说着,边将手搭在夏希腰带上。
“卑鄙!”谷辛雨骂声警告:“你别碰她!”
来人抬头,面孔迎上窗间投入的月光,正是白日里人群中那位提出要花两倍价格从『妇』人手中买走小琪的男子,他笑容阴狠,“她原本不用受这个罪,你们几个要是不『插』手,那小姑娘早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说起来,还得感谢那个叫西樵的浑小子,要不是他,这小美人儿也不至于哭得那么伤心,『药』『性』也不会浸入那么彻底。”
夏希外袍松散,仰躺在床榻上,无知无觉,只眼神『迷』离飘忽——
如今已是春末,天气并不寒凉,若不是在外居住,她们连外袍都不会披。
眼看来人的手已经伸向夏希的里衣,谷辛雨不顾身体酸软,扑身过去打掉他的手,“我说了,你别碰她。”
来人饶有兴致停下手看她,“说起来,你清醒了那么久,坐草香的『药』『性』竟然还没发作,也真是奇了——不过,”他话锋一转,“你如今这幅模样,我都多花好一顿功夫,别急,等我用完了她,自然轮到你了……”
“你个禽兽!”谷辛雨被推倒一旁,在来人压上夏希身子之前,猛然飞扑过去,掌间寒光闪过,一柄匕首横空闪现,扎向来人心口。
这匕首乃是无属草血契之物,只要她还剩一滴血,就能应召而出。
来人身体后仰,躲开攻势,瞧见她手中匕首,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你还藏了一手,可惜,你如今力气不够,速度也不够,我都能轻易躲开,你拿着它有何用?”
匕首只堪堪划开了他的衣襟,一滴血都没流就被躲开,谷辛雨咬牙,目光不由投向隔壁房间——她的动静不算小,按理来说,包梓和季霖应当醒了才对。
“你想等他们来救你?”来人看透了她的想法,轻易打破了她的幻想,“他们两人与你们同行,我自然也送了一份『迷』『药』给他们,如今恐怕睡死过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