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情侣没错啊,正大光明的那种,一没偷二没抢的,解释什么?”一副破罐破摔的神情,终于惹得明朗微微动怒了。
眉眼一皱,沉声道:“她是你曾带过的学生,怎么,你失忆了吗?完全不记得了吗?”
“嗯?哦…你不说我还真不记得自己有带过这么一个学生,毕竟那都是十一年前的事了啊!您说说,就那你自己来说,可还记得十一年前有多少学生在教师节这天给您打过电话祝福?”明进依旧还是那种满不在乎的神情,甚至一句话,还把明朗给稍带上了。
“我的确不记得,每年有多少人给我打电话祝福,但我绝对记得,不会与他们发生师生以外的关系。”
“唉,你倒是想啊,我妈也不能同意啊,所以你赶紧放弃吧,啊,别白费功夫了。”左一句右一句的,不往话题上引,打岔竖五,似有蒙混过关的意思。
明朗什么人,会不知道他的哈哈,只是脸上吗微怒的神色,显示他的耐性即将用尽。
阿雅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连忙教训明进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这姑娘到底什么情况,老老实实交代了不就行了,我跟你爸又不是什么老古板,还能干出那种拆散鸳鸯的缺德事啊!”顺带敲了一下他的脑壳,以示惩戒。
默默一声叹,您老是肯定不会的,说不定还能鼓励我八抬大轿抬儿媳妇回家叻但是我爸,就难说了哦…
“快说,这个叫恒潇潇的丫头,跟你究竟是怎样的渊源,我可不相信你真的会对自己的学生下手。”
唔…这你不相信还就不行了,偏偏这明进,还真就对自己的学生下手了,只不过是曾经。
既然老妈都出言示警了,那就老老实实的交待,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何不大大方方敞开了来解决。
恒潇潇有些垂头丧气了,她不明白,这个师生恋的问题,怎么就过不去了呢?
自己跟老师谈恋爱,究竟是犯了哪门子的罪啊。
以前相识,像老友一样的师生关系,再正常不过了,因为不管是哪个老师,在班中都会有一个类似于心腹一样的班长人物的存在啊。
这不异常啊。
十年后他们再相遇,一个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一个三十多岁的中老年男人,以朋友在一起日渐相处,很正常啊,有哪里不对吗?没有吧!
再之后就是常见日久生情,成为男女朋友,简直理所当然,顺理成章啊,半点违和感没有啊,怎么就变成有罪,一次又一次的被翻牌呢?
这种被冤枉成有罪,违反社会道德主义的感觉,真的就是哔了狗了。
赵斌身为一个商人,真的不懂所谓老师,所谓教育局,所谓师生恋这些个复杂的关系,因此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此时情绪低落的恒潇潇,唯有大手抚上她的后脑勺,轻轻抚摸着。
就是但愿十年后,别被摸秃头了才好。
“赵斌你说,我们有罪吗?我违背人伦了吗?我们给社会添乱,抹黑了吗?”
摇摇头,当然没有,你们就是你们,独立又美丽的存在,独一无二,与任何外界俗事都无关。
“啊,那为什么总有麻烦找上我们呢?烦躁?”一脚踢中草丛,踢的脚疼。
“这个,我也不太懂,可能就是怕,在线师生会乱来吧…”赵斌只能这么理解。
如果在校是那种高中生,初中生,被老师引诱的话,那结果真的就不堪设想了。
“可我跟老师,不是在校师生啊,我们都已经成年了,而且奔着中老年方向去啊!”那种恒潇潇也知道,很恐怖,一旦发生,将会给社会带来震荡,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