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江氏负责参与二审的几个人,站在董事长江延年的办公室里。
江延年面无表情盯着这几个人,已经有了十分钟了。
几人被这目光注视着,均有一种相同的感受,在被狼注视着。
一位高管推卸责任,嗫嚅着,“董事长,这件事咱们这边是很努力应对的,但是总裁太太,她是冷阳的代理律师,大家都不知道啊!今天开庭才知道。”
江酆蹙了蹙眉,没说什么。
那高管又小声说:“咱们这边的筹划,总裁太太都参与,咱们能赢就怪了。”
江延年在得知这个消息后,现在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赔了多少钱?”
“冷阳那边要10个亿。”一位高管底气不足的告诉江延年。
话音落下,几乎秒速间,江延年踹了一脚桌子,抄起桌上的东西朝江酆砸来。
10个亿?
江酆站着没动,江延年还是不解气,怒气冲冠起身,朝着江酆的脸上狠狠的抽了一耳光,又狠狠朝着江酆踹了几脚。
江酆站在被踹的倒退了几步,踹在了胃上,一股子巨痛来袭,他蹙着眉脸色顿时煞白。
“你告诉我,谁来承担这份责任?”江延年暴怒大吼,老眼气的发绿。
“……”
下午陆心草做了入职,在自己办公室待了一阵,把冷阳送她的花精心的插进花瓶里,也就到了下班时间。
受死的时间到了,江酆给她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已经在拓新集团楼下等着她了。
她摸了摸自己包里的离婚起诉书,现在法院也下班了,没法去送了。
明天去?
想了想,她拎着包朝楼下去。
楼下冷阳已经先见到了江酆,和江酆远远的,表面礼貌点点头,边与助理朝停车场去了。
下午时候他又和陆心草提了一次和江氏再次合作的事情,让陆心草和江酆提一提,他自己就不和江酆谈了。
陆心草下楼的时候,看到江酆一个人站在车子旁,正在吸烟。
走进了一看,看到他嘴角上的淤青,嘴唇也破了,有干涸的血痕。
陆心草蹙起眉,脑子里有点乱,找了找包里,想找湿巾给他擦擦嘴唇上的血痕,但血痕都干涸了,不用擦了。
后来,她叹了一口气,“怎么弄得啊?”
“走路摔了一下。”江酆没什么情绪似得,帮陆心草打开车门。
“江酆……”离婚吧。
“上车吧。”江酆把陆心草抱进车里,关上车门,自己去驾驶位启动车子。
“老婆晚上吃什么啊?”他声音没有以前那么有活力,似是有些疲倦。
“江酆……我们……”
“吃砂锅粥怎么样?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江酆一边开车,一边说,“吃粥,可以吗?”
“可以。我煮吗?”陆心草坐在副驾驶上,闷了一阵,闷闷问:“是你爸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