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想,就算他会因此失去了陆心草,也要保她没事。
一群人擒着他,电话掉在地上,他还在喊:“你救救心草,心草……”
他不停的喊,直到有人拾起电话,按了挂断的按键。
江酆被人带走了,但是没去关押,而是去了医院,他刚才挣扎的太厉害,刚愈合的伤口又扯到了。
“不要给他打麻药,让他清醒清醒。”江延年站在手术室外面,面无表情的吩咐。
“这……”医生一阵咋舌,又一阵为难。
这不人道吧?
“按照我说的做。”江延年没有丝毫犹豫。
江酆小时候,一切就都由江延年决定,现在他病重,没自主能力,身边没有任何人,也是由江延年决定。
江延年认为这是一种惩罚,惩罚他‘不听话’。
还真的没有打麻药,江酆却睁着眼睛,盯着无影灯,他好像感受不到痛一样。
连手术医生都错愕了,难道这个人不会疼的吗?
这不是一般的疼,常人是忍受不了的。
手术缝针的时候,江酆却突然笑了一下,吓得医生都问:“江总,你怎么了?”
巨痛刺激之下,也有可能造成精神问题的。
江总不是疯了吧?
江总没疯,他想了一件事,女人生孩子是不是这么疼啊?
他当自己给陆心草生了个孩子吧?赶明她也给他生一个,不就平衡了吗?
想到这件事,所以他笑了一下。
他觉得自己好无聊哦,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自己还想笑。
不过,也没什么了,自己媳妇的事,他不挣扎求救,还有谁能管她啊?
江酆被送回病房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他身上全是冷汗,但是他却面无表情。
不疼才怪。
江延年却毫无心疼的情绪,他站在江酆面前,漠然道,‘通过这次,你总该明白了,真正关心你的人是我。’
能掌控你生死的人,只有我。
江酆闻言才看了他一眼,没有从前那种恭敬,却只有一抹深深的嘲讽。
他开口:“有能耐你杀了我。”
江延年又一次动怒,想发作,好歹他身边的人看不下去了,急忙拦着他,“董事长,总裁一定是病糊涂了,您不要和他计较。”
江酆又在冷笑,他就没有什么时候,像现在一样冷静过。
糊涂?那是无稽之谈。
江延年有能耐的话,就杀了他。
杀不了,他对他的恨和抗衡,至死方休。
江延年气的要死要活,甩袖子离开,吩咐下面的人,守着江酆,不许他离开医院半步。
下面的人急忙点头哈腰:“是,董事长,您放心,有我们在,总裁离不开医院半步。”
又一次动了大手术,能离开才怪啊。
江延年朝医院楼下去,心里琢磨着陆心草,有些不放心,便一边走一边问助理,“陆心草那边认罪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