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的号角声一响起,所有正卒都有纪律的起床到广场集合,而做为候补士兵的杂兵种的羡卒们,就要帮忙洗衣服、晒衣服、喂牛猪马饲料和洗菜与切菜。
沈书真一脸呆滞的坐在矮凳上拔着猪毛,然后再看着不远处的正卒们正练习着棍法,她一整个觉得自己在这里很委屈的咬牙碎念:”都怪我对花木兰太过激情,然后激情过后就是满满的母汤。”
唉呀,这是什么花木兰生活啦?害她以为女扮男装当兵很容易,殊不知她都是装逼,然后再被自己的身高和年纪啪啪打脸!
好在她没有照镜子,不然一定肿的跟猪头一样啦!等等,猪头!?她一想到猪头,就看到一个老士兵丢了一个猪头过来就说:”快点拔毛!七爷、八爷!”
沈书真一听到七爷、八爷就气死的想拿拔猪毛的夹子戳那个老士兵,而穆唯尘则是什么都不说的认真拔猪毛,她看了很安于现状的他问:”尘尘哥,你是东方不败啊,拔毛拔的跟刺绣一样。”
他那个优雅的拔毛法,害她以为他在拿针线绣什么,这是因为人帅的关系?
“我不叫东方不败,我叫穆唯尘。”穆唯尘完全不想要随她这个小孩子起舞的认真低头拔猪毛。
“东方不败是日月神教的教主,那个飞针,咻、咻、咻,招无虚发!”沈书真一讲到东方不败就崇拜的比了射针的动作,结果一讲完,后脑就被老士兵用锅子一敲的痛的哀哀叫:”啊,好痛!”
穆唯尘见状先是一愣,然后就摇摇头的笑了起来,而老士兵拿好锅子就对着沈书真警告:”再给我胡言乱语试试,什么东方不败?”
沈书真痛的后脑兵兵砰砰作响,她揉着后脑对着老士兵咬牙的说:”干嘛偷听人家讲话啊?”
“讲话手也要动,你这样没定性是要怎么当正卒啊?”老士兵瞪了沈书真后,就摇头离开回到灶上开始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