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真一离开如月殿后，韩暮曦就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而方芳一入内就看到主子在笑，立刻担忧的问：”娘娘，这样好吗？”

“穆唯旭那个白眼狼，本宫从第一眼见到他就知道喂不熟。”韩暮曦顾盼之间都是对太子的鄙视和轻蔑。

那个臭小子表面对她毕恭毕敬，实际上很想要杀了她吧？既然如此，不如顺了那小子的心意。

“娘娘，奴婢看那ㄚ头是个不错的孩子。”方芳觉得沈书真是个不错的人。

“她的眼神，本宫很不喜欢，总觉得她必成祸患。韩暮曦看的出来沈书真不好惹也不好死，但是想着太子盯上的人基本上都会死，所以她也很好奇沈书真究竟能不能活。

竟然能出手扭断韩暮斓的手，这个小鬼说实在也不是好驯的！

“但是奴婢看她，倒觉得像极了娘娘年轻时那不服输和不信邪的气度。”方芳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沈书真总觉得像看到从前的韩暮曦。

韩暮曦闻言瞪了方芳一眼，冷冷地下令：”出去！”

“是。”方芳知道自己说错话，就低着头走了出去。

等到剩下韩暮曦一人的时候，她下意识看了镜中的自己，她发现镜中的自己早就没有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纯真以及恣意妄为的热情。

她一想到方芳说曾经的她也不服输和不信邪，就露出了极度痛苦的表情，很快的，她忍不住的流下眼泪。

她立刻擦了脸上的眼泪后，就装的若无其事的躺在床上，准备早早就寝。

太子殿

沈书真换好衣服来到丝竹声不绝于耳的太子殿外，就走了进去，当她一走进去，秦公公立刻对她比了快点进去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