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山有些生气方威二人到哪里去了,怎么让李艳一个人照顾自己,看把她熬得一眼红丝。
“艳妹,方威和孙全去哪里啦?他们怎么让你一个人照顾我,若把你累得生了病,看我怎么训斥他们二人?”
李艳的脸色微微涨红,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过她很快抬起头来,向有些生气的孙山解说其中的原因。
“山哥,你别责怪他们,这几天我们都没有休息好,轮流着照顾你。今天是乡试放榜之日,他们俩和哥哥一起去看放榜了,才将我一个人留在此处。”
孙山这才不再生气,随即又惊讶的问道:“乡试放榜之日,难道说我一连昏睡了好几天?这也太离谱了吧,我怎么只觉得睡了一大会?”
孙山醒转过来后,又一次感觉到有些肚中饥饿,便要邀请李艳一起去外面吃饭。
李艳此时只想和孙山待在一起,不想去外面让人打扰她们的二人世界。
即要保持适当的距离,又要防备遇到熟人,怎么都觉得拘束又不舒适,便提出去厨房亲手为孙山做饭。
两个人一起吃着饭菜,又毫不拘束的畅谈着,有时候孙山做出有违于明朝男女之间的越矩举动,李艳也不生气,更不会耍小性子。
正当二人亲密交谈着情卜之间腻歪歪的情话时,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
孙全气喘吁吁的冲进院子,也不管院子内有没有人,对着主房大声叫喊着:“山弟,你快醒醒吧,你考上举人啦,是威弟亲口告诉我的。”
孙山放开李艳的手,从客厅中走出来,向欢喜得直打哆嗦的孙全询问道:“全哥,是考中了副榜还是正榜举人?”
孙全看到孙山站在客厅门外,高兴的跑过来抱起他转悠一大圈,双眼含泪的大声吼着。
“山弟,你醒了,还能下床走路了。真该死,都怨我的命太硬,不该跟着你出门赶考的,结果害得你大病一场,都怨我啊、、、、、”
孙山没料想到孙全会有这种奇特想法,怕对他形成隐性压力,连忙温声安慰他。
“全哥,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是我太过于娇情,稍有些臭味便不能吃东西,身体再健壮的人挨上几天饿,不是照样得大病一场?根本不是你的原因,你别成天瞎寻思?”
孙全“嘿嘿嘿”傻笑一阵子,才突然想起孙山的问话,讪讪的低声回应:“山弟,我只听到方威大叫着中了,中了,我就扭头就跑,根本没来得及问呀,怎么还分正榜和副榜举人?”
孙山对此也很无语,若不分正榜和副榜举人,大老远的我跑来干什么,难道我是有自我虐待的病因?
孙全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转身就要往外跑,想再去探问清楚,被孙山一把拉住。
“全哥,别去了,报喜人已鸣放着鞭炮走过来了,是正榜举人还是副榜举人,这就要见分晓了?再说方威也快回来了,你何必再跑一遭受罪。”
这时外边传来一阵喧嚣吵闹声,有人敲锣打鼓,还有鞭炮齐鸣声,看来附近是有人中举了?
随着吵闹声越来越近,两名身穿红衣的差役越众而出,向孙山的小院走来,推开院门便高声欢呼。
“恭喜孙山老爷,贺喜孙山老爷。恭贺孙山老爷喜中正德十四年山东布政使司正榜举人第二名,捷报连登黄甲。”
李艳和孙全虽然听不懂后半句什么意思,却听明白孙山中了正榜举人第二名,不由的大声欢呼起来。
孙山也被惊呆了,中了正榜举人第二名,可是五魁之一,名符其实的亚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