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阳之前也抽烟，但是自从应乙当了他的经纪人，应乙就不让他抽烟了。

他当然也没看过应乙抽烟。

现在居然从应乙身上闻到了这种熟悉而陌生的尼古丁的味道——

好久没抽烟的唐子阳甚至觉得有点刺鼻。

他皱起眉。

虽然他在情感方面有些迟钝，但是他现在，竟然猜到了应乙这么反常的原因。

而且还猜对了。

唐子阳有些不确定的望向应乙，表情复杂。

“……你该不会是因为，我没有顺利晋级，所以才生气的吧？”

应乙虽然平时也是冷冷淡淡的，但是唐子阳认真观察着现在应乙的表情，从他的脸上甚至看到了除漠然之外的阴狠。

唐子阳不禁震了一下，惊诧的发现，这样的应乙让他……很陌生。

应乙听到唐子阳的话之后，动作一顿，没有回答，只是抿着嘴，静静地望着他。

唐子阳不禁舔了舔自己因为莫名的紧张而干干的嘴唇，“呃……”

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这么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