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三少爷的天堂大大万币打赏,会元受之有愧,实在是汗颜,在此拜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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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在富公亭的石桌很快布好,杯盏碗碟也一一摆好,范仲淹范仲淹招呼钟浩一同入座,钟浩只是推辞不就。“能为两位相公执壶侍饮,已是三生有幸,学生何敢与两位相公同席!”
范仲淹笑道:“让你坐,你就坐,老夫最不喜繁文缛节了。再说,哪有你这请客作东的站着,我们这些客人却大刺刺的坐着的?”
钟浩推辞不过,只得打横坐在两人中间。钟浩拿过银酒壶,给范仲淹和富弼都满上酒杯。
富弼端起那精致的酒杯,对范仲淹道:“今日小弟便以此薄酒为希文兄接风洗尘,愿希文兄在青州为政事事顺心如意!”
“哈哈,为兄既然只能破例一次,那为兄也借着这酒为彦国你送行,祝你在河东一展宏图!来,饮胜”范仲淹端起酒杯,一饮而进。
钟浩也端着酒杯,随着二人同饮。
“好酒,这酒不但清澈如琼浆,而且口感爽冽,比孙羊正店那‘梨花白’还够味!真是配得上‘玉液清’这名字。”范仲淹饮完一杯,品咂酒味,不禁赞不绝口。
富弼笑道:“这酒是文轩造的,还有一种‘玉液烧’和‘二锅头’,那酒也是和这酒一样清澈,但比这度数高很多,劲头很足。据文轩说,那酒用来清洗伤口能够减少感染,这次去河东,小弟打算要带上些,说不定能用到!”富弼现在对钟浩的话还是比较信任的,特别是钟浩说得土豆高产的话,等以验证之后。
范仲淹看着钟浩道:“此次两浙灾事,老夫还得谢过文轩啊,要不是你说得那三个对策,老夫还真不一定能把这次大灾处理好。文轩不但文采无双,这智谋也是绝顶,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钟浩忙自谦道:“范公实在谬赞了,学生哪当得此赞?!”不过,钟浩心里还是有些暗暗得意的。怕是时间没几个少年能被范相公如此夸赞吧?
范仲淹和老友重逢,兴致颇高,一连饮了几杯,几乎是杯杯一饮而尽,有些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些红晕。此时端着酒杯大声吟道:
“凿开奇胜翠微间,车骑笙歌暮未还。
彦国才如谢安石,他时即此是东山。”
富弼一听范仲淹把他比作谢安,不由的道:“希文兄太抬举小弟了,小弟何敢和谢公相提并论!”
范仲淹笑道:“呵呵,彦国不必自谦,你之才能未必便不如谢公!”
富弼长于政事,文采方面也自不凡,但是不如范仲淹这样对诗词信手拈来,想要作首应和范仲淹的诗,顺便夸赞一下范仲淹,却一时做不出来。
忽然想起钟浩最有急才,当下对钟浩道:“今日如此良辰美景,又得见范公这士林楷模,文轩可有诗词做得?”这是暗示钟浩的诗词要替他夸赞一下范仲淹了,富弼相信钟浩一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钟浩听了富弼的话,说道:“学生一直对范公无比敬仰,今日得见,足慰平生,学生便也作首小诗吧。钟浩对范仲淹的人品和本领都是无比佩服的,倒是真有一首赞美范仲淹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