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浩和杨怀玉又和了那中年文士喝了几杯,又是一番互相打着机锋套底。
不过那中年文士说话滴水不漏,钟浩和杨怀玉没问出他的身份,倒是被他套出杨怀玉是杨家的的身份。刚才那中年文士和钟浩说话时,对肌肉贲起、一看就是武人的杨怀玉根本不予打理,此时知道杨怀玉是杨家将后,倒是对他稍稍客气了一些。看来大宋的文人对杨家将这大宋唯一还能打仗的将门,还是有些敬重的。
这样聊了一阵,钟浩有些郁闷了,自己打机锋套人底的本事还是不行啊,还是直接问吧。若是不说,直接揍他,揍到他说。钟浩对这家伙的耐性有些耗尽了,不禁心浮气躁的暗想。
“前辈既然不是青州人,三年前去青州所为何事啊?”
“也是探望老友!”这中年文士一双深邃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人心,对人的心思把握很准,是以每次看到钟浩心浮气躁,似乎想要揍他时,他便很痛快的回答钟浩的问题,一收以后总有一放,一张以后总有一弛,使得钟浩刚积攒起来的愤怒值又消退了,总是下不了决心和他翻脸。“
“那为何会在南阳河畔摆摊算卦、画像?”
“囊中羞涩,多年未见,总不能空手上老友门吧,摆摊只为赚些钱资买些礼物,好去探望老友!”
“那那次在南阳河畔,你真的是偶遇我的?”
“确实是偶遇!”
“不对啊,那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还知道那“玉液清”酒是我造的?那晚我没有说自己名字吧!你肯定是调查过我,你到底是何居心?”说到最后,钟浩又有些翻脸的征兆。虽然这中年文士很配合的回答,但是钟浩一想到他调查过自己,便不由的有些着恼。
那个中年文士丝毫不为所动,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微微一笑道:“你小子虽未说名字,但是那位小姑娘却喊过你名字!而你的名字在青州很有名,某也就顺便找老友问了一下。我那老友在青州地位颇高,还是颇为知道一些事情的。”
钟浩一想,难道真是这样,是婉儿说过自己的名字?!这倒记不清了。不过婉儿一直是叫自己浩哥哥的,不会叫自己全名啊。不过或许他那老友或许真得有些能量,能从婉儿对自己的称呼和自己相貌年龄上,打听到自己的名字,也未可知。不管怎么样,中年文士的这个解释倒是勉强合理,钟浩倒不好发飙了。
当下钟浩笑道:“啊,原来是这样啊,那可能是我忘了!”
那中年文士对钟浩的话不置可否,自顾自的夹了一块桌上的鱼肉细细品尝。(未完待续。)